說起來這姑娘的酒量,那真是和她的穿著打扮一樣豪放。

根本不用薛姐出手,她一個人就把我給灌了個七葷八素,而她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一會兒捏捏我的臉,一會兒摸摸我的頭,手臂不經意間還會碰到我的腿,到最後幹脆就坐到我的腿上了。

把我給尷尬的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無奈地看向對麵的薛姐,她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娟兒,你們倆克製點啊……”一見我的求生欲拉滿了,薛姐也隻是象征性地勸了勸,那狡黠的小眼神讓我捉摸不透。

“小叮叮,來!讓姐親一個……”坐在我腿上的娟姐低頭就親了過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她給強吻了,還是舌頭攪在一起的深吻,我隻感覺大腦一片空白,時間也仿佛瞬間停滯了。

如果不是薛姐打斷我們倆可能就當場失控了,不得不承認這姑娘真是有毒啊,她身上的那種灑脫和狂野讓我根本就無力抵抗。

第二天早上起來隻感覺頭痛欲裂,回憶昨晚的瘋狂感覺就像做了一場夢,隻留下身上依稀殘留的香水味……

賴了一會兒床卻又不得不爬起來洗漱,生存當道搬磚總是第一位的。

草草吃了點東西就下樓了,看著樓下空蕩蕩的車庫,我竟忽然有點想房東大姐了,看動態她已經自駕進疆了。

出門第一個客戶就在這個城中村的主街上,一家門麵不大的個體藥店,老板四十出頭的年紀,腦殼中央的大片地中海錚明瓦亮,雖然還沒絕頂但這家夥已經夠精明了。

“來啦小夥兒……”一進門老板就非常熱情地和我打招呼,這倒是挺出乎我的意料的。

畢竟上次過來時還不冷不熱的,跟他磨了好半天嘴才把貨擺上,我當時都已經不抱太大希望了,本想著過一段兒要是賣不動就把貨收走呢。

“嗬嗬,生意興隆啊老板……”我趕緊過去寒暄。

“那個清熱解毒口服液和氯雷他定給我各來三十盒,小兒氨酚弄半箱,布洛芬顆粒也來三十盒,另外你帶欠條沒有?我先把上次的貨款給你清了……”

他的話把我嚇了一跳,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趕緊打開隨身的背包找出欠條遞給他,然後回車上拿來一大兜禮品,把他樂的嘴都笑歪了。

很爽快的給我結了賬,約好下午過來給他送貨,又閑聊了一會兒我就告辭了。

又跑了幾家店就快中午了,宿醉的難受感也減輕了許多。

和柳月約好就趕了過去,交了賬把貨裝好,厚著臉皮多蹭了點禮品,惹得她好一番數落。

“你怎麼又多拿東西?回頭對不上數老李又該說我了……”她邊開收據邊埋怨我,那小嘴兒撅的都能栓頭驢了。

“哈哈……都是一家人分那麼清幹什麼?”我飛快地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呀!這是工作場合你注意點啊!這個客戶要不要發票和隨貨同行單?”她驚呼一聲左右看了看,小臉兒當時就紅了。

“不要!一家小藥店,有收據和合格證就行……”我邊回複她邊四下觀望,眼看周圍沒人一閃身就轉到了她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