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組織部有沒有合適的計劃?”張天豪語氣變得更堅定。
“暫時還沒有。”這一點上胡敬東倒是不敢胡亂開腔,縣委書記人選沒有市委書記的首肯,那都是白搭,何況現在還不清楚張天豪隻是局部調整,隻調整縣委書記一人,還是要對整個雙峰縣委班都要動手術。
“戰歌,雙峰縣委班問題恐怕不僅僅是個別人的問題,整個班僵化保守,缺乏活力,也缺乏自我批評和自我修正的能力,這麼幾年裏,雙峰縣委班變動不大,我個人覺得這也是其一個因素,流水不腐戶樞不蠹,一個班如果長期保持靜止狀態,那麼這個班的活力和創造性都會受到很大影響,我是這樣認為的,雙峰原本在95、96年曹剛和為民搭檔時經曆了一段時間高速發展,一躍成為全地區前列,但是後來雙峰就有點兒躺在功勞薄上睡大覺的感覺了,發展慢慢落下來,鄧少海一直在雙峰任職,和蒲燕搭班也是未見起色,嗯,縣委其他幾個班成員也變動不大,相反,你看像從雙峰出來的幾位同誌卻迅速成長起來,曹剛、章明泉、齊元俊,以及已經離開我們豐州的關恒,這說明不是誰的能力不行,關鍵還是在於一個班營造的一個環境,一個人的能力也會因為環境的不同而成長速度也不同,這一點很關鍵。”
張天豪這一番話落在祁戰歌和胡敬東耳朵裏也都別有一番滋味,張書記這話是什麼意思?
曹剛不說了,他在擔任縣委書記時陸為民都還是縣長嗯,而章明泉、齊元俊和關恒是什麼人?這不都是外人眼陸為民一黨麼?
張書記不評價也就罷了,怎麼評價還是一副讚譽的口吻?而且還把環境和機製聯係起來,說得這抑揚頓挫四平八穩,這倒不是說這幾個幹部的成長就和環境機製無關,但在出了周培軍這件事情之後,張陸二人的關係似乎變得有些微妙起來,這個時候張天豪卻用這種口吻來談論,就太有深意了,深得讓祁戰歌和胡敬東都有點兒悟不透了。
難道說張天豪真的要走了,省裏邊已經給張天豪透露了意思,於是乎他這是在為陸為民上位造勢打好輿論鋪墊了?
祁戰歌立即否認了這個可能,就算是張天豪要走,陸為民要接任,張天豪也不可能用這種方式來體現,相反張天豪說不定還會用更強硬的姿態來體現他的意圖,這才符合張天豪的風格,而恰恰是這種讚譽和友善的姿態,反而意味著有其他可能的存在。
見祁戰歌和胡敬東麵色有異,張天豪也不理睬,徑直道:“敬東,組織部可以考慮一下雙峰縣委班問題,做一個考察,拿一個或幾個方案出來,這邊戰歌你和為民和老吳也碰一碰頭,交換一下意見,爭取在近期開個書記辦公會議一議,方案可以考慮做局部調整和較大調整兩個方向來考慮。”張天豪一錘定音。
“天豪書記,您所說局部調整和較大調整是否是指個別主要領導和兩位主要領導?”胡敬東趕緊問道,這個問題要問清楚,這關係到整個雙峰縣委班的布局,如果是後者,那也就意味著鄧少海和蒲燕都要調整,而且很明顯張天豪的語氣態度裏,蒲燕是沒有接任的可能。
張天豪想了一想,點點頭,“我傾向於後者,但是以書記辦公會和市委常委會意見為準,戰歌和敬東你們可以多征求一下為民和老吳的意見,聽聽他們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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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江冰綾把茶端上來之後,呂秀就很知趣的消失了。
看見江冰綾臉色有些潮紅,陸為民也有些好笑。
這女人來了自己這裏那麼多次,但每一次來都還是有些放不開,總還是有些局促不安的模樣,但是一旦到了工地上,卻半點看不出她嬌柔弱的模樣,用英姿颯爽來形容都有些單薄了,用驍悍剛烈倒是更合適一些,尤其是在對那些建築公司的現場負責人和監理們更是如此。
“蒲燕找你訴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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