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讓呂騰耽擱了兩年,但是呂騰覺得在古慶工作兩年也還是大有收益,最起碼從未在基層幹過這個短板被彌補了,何況古慶這兩年也讓他深刻領會到了塊塊上和條條上工作內容的截然不同,這兩年下來也讓他更有底氣。
“這其實不算是創新,為民專員在阜頭擔任縣委書記期間其實就在搞這一套了,當然,當時可能沒有這麼係統和規範,但是要求紀檢部門進駐大型公共基礎設施建設工程那個時候阜頭就在搞,拿他的話來說,起碼拯救了兩三個副處級幹部一大批副科級幹部的墮落。”祁戰歌站在一旁也笑著打趣。
“有那麼誇張麼?那他的意思是如果不搞這種方式,不是每個工程都有幹部要下水?”張天豪笑罵道。
“他就是那個意思,他說如果沒有一套嚴密可行的規範措施來監督,就會給人以可以從中謀利的僥幸心,而這種僥幸心一旦有了,那麼就很難再扼製住,即便是這一次他沒有下手,那麼下一次有機會的時候,就很有可能下手了。”祁戰歌點點頭,“我覺得他的觀點有一定道理,完全依靠我們幹部的道德修養和自我素質來約束,很難長久,必須要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監督體係和規則,得讓所有人明白伸手必被捉,當然,這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要想完全杜絕,也不可能,這是一個辯證的運動過程。”
“嗯,戰歌說得對,監督機製的建立很有必要,這是一個摸索過程,有人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們就得要做到魔高一丈道高十丈,這是一個鬥爭過程,為民的出發點是好的,也的確考慮得很深遠,今後幾年我們豐州都會有比較大規模的城市建設,這些資金實際上相當於我們財政的投入,隻不過是采取了一種方式轉換了,如何做到有效的遏製越來越嚴重的**現象,這也需要長期摸索找到合適的路徑,但是監督機製和監督體係的完善規範絕對是其中一個重要環節。”張天豪點點頭,“為民這也是在為自己撇清,搞了這麼大的動作,而且我也聽到有人說像陸海集團、昌達實業、民德建設這些都是他的熟人,這裏邊有沒有利益輸送,有沒有利益交易,肯定有人存懷疑之心,為民估計也有心理包袱,但是工作又不能不幹,所以才搞這麼一出,而且還要逗硬,從這個角度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起碼能減輕為民的壓力。”
“我看這個機製可以一邊推廣一邊完善,在全地區都要逐步建立起紀檢跟進大型公共基礎設施建設項目的這一製度,我想能夠起到有效遏製在這方麵的**現象。”祁戰歌認同,“張書記,我想先和老周說一說,讓他們紀委先搞一個初稿出來。”
“嗯,我看可以。”張天豪微微頜首,目光轉向呂騰,“老呂,為民又下區縣去了?”
“嗯,先去阜頭,後到雙峰,他對雙峰的工作力度不太滿意,他說準備紮在雙峰呆兩天,早上開完辦公會才走的,會上表揚了雙廟和大垣,也談到了阜頭近期的表現,我看陸專員也是要拚命了,走之前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說了一通,讓我盯著城投集團和陸海集團、民德建築的兩座大橋的前期準備工作,我去的時候聽見他正在批評老宋,說經開區規劃發展思路含糊不清,三心二意,狗屁不通,說糜建良若是幹不下來,趁早寫辭職報告,不要耽擱經開區的發展,我看老宋臉都被陸專員給說紅了。”
祁戰歌聽得這麼一說,忍不住皺眉,張天豪也是有點兒意外,“為民這是怎麼了?對大成也發重話了,糜建良可是他一手推薦的啊。”
“大概正因為是他推薦的,所以才覺得壓力大吧。”祁戰歌解釋道:“為民也和我說過,說咱們豐州有一點和宋州特別相似,就是臉上都有道難看的疤,那就是經開區,他說經開區不發展起來,豐州永遠在全省兄弟地市麵前抬不起頭來,人家的經開區都是火車頭,發動機,唯獨咱們豐州和宋州的是瘸腿兒,是傷疤,讓人難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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