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鏗哥,這話不完全對,你忘了還有一個國家的軍工體係也受蘇聯的影響很大麼?我想這中間肯定有許多共通之處,也許可以找到很多讓人感興趣的東西,我不信你會沒有發現其中蘊藏的機會。”陸為民不動聲色的端起酒杯也呷了一口,“有許多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在你沒試之前都不絕對,隻有你試過之後你才知道也許你之前的判斷是大繆特繆。”
何鏗笑了起來,這個家夥真是有意思,不過聰明人始終是聰明人,自己隨便露點口風,甚至沒有能口風,對方也能揣摩出一二,聯想到之前陸為民給自己的一些建議和意見,何鏗越發覺得自己認識陸為民也許就是冥冥中注定的緣分。
“嗯,亂世中商機無限,就看能不能抓住了,對了,為民,你說俄羅斯的私有化進程真的會以那樣一種方式……”
正說間,卻見門一下子被推了開來,剛才那個還在笑語如珠勸說陸為民幾個請幾個女孩子來一起陪著唱歌跳舞喝酒熱鬧熱鬧的女孩兒猛地衝了進來,驚惶道:“對不起,陸……”
“不要急,出什麼事兒了?”陸為民微微皺眉,他一看就知道多半又是出什麼事兒了,可這丫頭怎麼會來找自己?莫非自己就生得一副正義感的形象?
“陸先生,範蓮她可能出事兒了,我……”生得一雙杏核眼的女孩子看起來挺招人喜歡,即便是穿著一身有些暴露的短旗袍也沒有讓她清純可愛的形象變多少。
“範蓮?”陸為民愣怔了一下,“你說是那個和你一塊兒當迎賓的那個範蓮,上一次那個……”
“對,陸先生,你還有印象是吧?”女孩子大喜過望,她最怕就是人家根本就不記得了,隻要對方有點兒印象,就有消,“範蓮今晚可能要出事兒,她在888號豪包裏邊,那些人肯定不懷好意,陸先生你知道的,就是上一次那個姓苟的他們一夥人,今天他們非要點範蓮為他們的包間服務,範蓮不想去,可是黃經理非要讓她去,範蓮和我說好,隔幾分鍾就讓我進去一趟幫她一把,剛才我進去的時候我看著他們非要讓範蓮陪他們唱一首歌,而且還要範蓮喝酒,……”
“等等,你們不是隻是當領班不唱歌陪酒麼?”陸為民皺起眉頭道。
他聽到有苟延生在,就知道這事兒自己又算是攤上了,怎麼每一次自己都會和這個家夥碰上?而且郭懷章現在據說和苟延生的妹妹已經談婚論嫁了,要和自己電話聯係過,到時候要結婚的時候還會把請柬送來,也請自己不要和他那個二舅子計較,可是沒想到今天又撞上了這種事情。
“陸先生,你是知道的,我們名義上是不陪酒陪舞,就是幫著安排一下,但是有時候客人非要讓你陪著唱一首喝一杯,也不好推掉,我剛才又過去了,可是敲不開門,我心裏有些發慌,怕出事兒,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幫忙,隻有您……”
女孩子惶急的麵孔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大概也是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唐突魯莽,但她的確是沒辦法,如果今晚不是正好看到陸為民在這裏,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的出什麼事兒?如果範蓮她自己都不怕出事兒,你又的什麼?既然的,她為什麼要去?你們不是在餐飲部麼?怎麼又會到娛樂部來?”
陸為民的確有些頭疼,他是真不想介入這事兒,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考慮,自己去過問這事兒都不合適,這已經有些帶有挑釁的味道了,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真要折騰出什麼事情來,自己肯定也會受到影響。
見陸為民有些不願意出麵,女孩子急得都快要哭出聲來。
這豐州飯店裏現在能幫上忙的也就隻有眼前這個年輕人了,上一次的情形她是看在眼裏,那個姓苟的當時想要對付他,結果到最後還是隻有灰溜溜的算了,她和範蓮後來聽說這個姓陸的年輕人是地委裏邊一個什麼科長,而且還是地委書記秘書,所以那個姓苟的才隻有夾著尾巴跑了。
她也知道自己和對方素無往來,這樣找到對方幫忙有些不合適,但是黃曉剛現在也找不到了,弄不好就是故意躲起來了,這更讓她覺得裏邊肯定有問題,想到這裏女孩子心裏越發焦急,範蓮若真是有個啥事兒,以她的性子,那還不得真要出大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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