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政委,有勞您費心了,這件事情我不好多說什麼,但是有些情況真的讓人覺得很吃驚,不迂我還是要感謝胡政委還有李指導的幫助。”陸為民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有些訕訕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的周廷國“這件事情我會當麵和張〖書〗記道謝。”胡報國能夠理解陸為民此時內心的不滿和憤怒,但是對方也是一個相當理性的人物,情況他雖然還不是很清楚,但可以想象得到以芶延生的驕橫跋扈,又不認識陸為民,自然是囂張無度,不過沒有這樁事兒,自己也沒有這樣一個機會能夠和張〖書〗記密切關係。
張〖書〗記沒有直接給聶明亮打電話,而是直接交代自己來辦這件事情,足見他對這件事情的看重。
要說陸為民雖然是夏〖書〗記的秘書,但是以張〖書〗記和夏〖書〗記的關係,好像不應當這麼看重此事才對,讓自己專門來跑這一趟,似乎有點過了胡報國知道領導們的心思不好琢磨,尤其是現在張〖書〗記雖然接任了豐州市委〖書〗記,卻沒有能夠擔任地委委員,這裏邊是不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因素,也值得琢磨,所以還是那一句話,按照領導交辦的意圖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陸秘你太客氣了,張〖書〗記接到電話非常生氣,豐州社會治安的確有些問題,我們公安隊伍也還存在諸多不足,……”胡報國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討好眼前這個年輕人了,雖說張〖書〗記很重視此人,比人也是地委夏〖書〗記的秘書,但畢竟這樣一個年輕人,再說深了就有些阿諛逢迎的味道了“放心,陸秘,這件事情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處理好。
陸為民笑了笑,這位胡政委也的確有些意思,事情已經到這份兒上了,但是麵子話還是說得挺圓泛。
“謝謝胡政委的關心了,如果沒有其他……”陸為民瞄了一眼緊跟在自己身後的甄氏姐妹,而童立柱和徐兵也正在和那個黑瘦的指導員交談著,唯有臉色陰晴不定的周廷國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
“沒事兒了,沒事兒了,以後有什麼事情請盡管給我打電話。”胡報國已經伸出手去牢牢握住了陸為民的手,滿臉笑容。
一直到陸為民幾人離開,胡報國臉色才驟然陰沉下來“老周,你是怎麼一回事兒?居然捅這樣大的簍子,你是覺得局裏邊這段時間太過於清靜沒事兒幹了不是?”聽得對方言語毫不客氣,周廷國也有些起火,但是對方是政委,是自己的領導,他也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的道:“政委,多大個事兒?那家夥牛皮哄哄的啥來頭?你也看到了,他們是和小芶他們發生了衝突,我能不去麼?何況是他們把小芶他們那邊人打傷了,再怎麼說,………”“夠了!老周,我看你是越來越糊塗了!”胡報國沒好氣的打斷對方話頭子,他知道對方仗恃著和聶明亮關係不錯,在市裏邊也有幾個關係密切的領導,所以就有些放肆,對自己也是不陰不陽的態度,早就想找個由頭收拾他,隻是一直沒有機會,這一次正好:“芶延生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你不清楚?芶部長是芶部長,芶延生是芶延生,你不要混為一談,芶延生的行徑芶部長知道麼?我看知道了一樣會要求嚴肅處理,你甭給我在這裏說這些什麼誰是受害者,糊弄糊弄外邊人還行,蒙我,我告訴你,嫩了點兒!”周廷國臉色一變,他沒想到素來溫和的胡報國突然就翻了臉,聲色俱厲的批評自己起來,而且還是當著所裏邊這麼多人的麵,這才是給他幾分顏色,他就要開染坊了“政委,這事兒都已經過了,我想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兒,這不是讓他們走了麼?用不著上綱上線吧?怎麼,是政委的熟人,還是又是哪位領導打招呼來著?”胡報國也知道這周廷國也是一個老油子,典型屬於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角色,現在老聶也有意要提拔他,所以就更是氣粗嘴硬,不過今兒個得讓他長個記性:“周廷國,今天的事情我告訴你張〖書〗記很生氣,剛才走那個年輕人在地委辦工作,再說準確一點,是地委夏〖書〗記的秘書!你也不想想你自己的行為給豐州市公安局招惹了多大的麻煩?如果今天不是我來,還不知道你要把事情搞成什麼樣!這件事情你自己好生反省一下,要寫一份書麵檢討交給我,我也會把這個情況向聶處長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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