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
趙錦明覺得這話怎麼聽都不太可信。
夜裏趙錦明回到寢宮,卻沒有看到白尋的身影。
“小路子,他人呢?”
“回皇上,白公子出宮了。”
走了好,走了別再回來!
哼,他以為他是誰!
可那天起,他再也沒有看到白尋的人,哪怕他故意招人侍寢也沒有人刻意頂替,那些侍寢的妃子怎麼來的又被怎麼送了回去。
深秋將近,望著皇宮裏枯黃的葉子,他的心也變得淒涼無比。
這些日子大臣們無心上奏選妃立後一事,所有人都將重心放在了科舉一事上。
“啟稟皇上,臣等已經將三甲敲定,隻待皇上欽點。”
“有勞愛卿了。”趙錦明揮手示意他們帶人上殿。
他心情不佳,這些事情全都有翰林院代辦,所謂欽點也不過是讓他點個名字而已。
老舊的陳詞依次照搬,下麵謝恩的聲音不斷,他連狀元長得什麼樣都沒細看。
可就在他拿起第三名探花的卷子時,目光瞬間怔住。
這字……
還不待他看去,下方已經想起了熟悉到骨髓的聲音。
他眼眶瞬間被沾濕,抬眸望去,就見下方大殿中央,男子一身天青色的長衫翩然而立,深邃如海的眼眸正朝他望來,帶著點點笑意。
“今科探花白尋,拜見聖上!”
“你……參加科舉?”
這人是誰?讓皇上如此失態?
眾人朝他望去,不禁驚歎,這不是那位差點撞死在皇上寢宮裏的白尋嗎?
趙錦明心頭沒來由的升起一團怒火,虧著他茶不思飯不想的過了這麼多天,人家可倒好,玩的真是花樣繁多,考科舉,他怎麼不去謀朝篡位!
“不知這位白探花,想要勝任何職啊?”趙錦明語氣裏頗為諷刺。
“啟稟皇上,草民覺唯有皇後一職方能勝任。”
眾人倒吸口涼氣,齊齊跪地:“皇上,可是不得啊,皇後乃一國之母,豈可兒戲,此人口出狂言,應當處死!”
白尋不疾不徐的看向帶頭之人:“吳國公,西北一戰,你敗得有點慘啊。”違抗軍令,擅自做主,若不是他當初派兵頂上,豈有他如今的榮耀。
護國公瞬間嚇出了一頭冷汗,此事隻有死去的白丞相知曉,他怎麼會?
白尋則看向另一位:“周尚書,聽聞你嶽丈酒量不太好啊?”
周尚書見鬼似的看著他,他怎麼知道?他嶽丈酒後發瘋,闖進繡莊強迫了多位繡娘,還是他疏通死去的白丞相才將此事壓下。
白尋聲音平靜,氣勢淡然,將三品以上官員一一點名。
趙錦明眼底的笑意越發濃重。
白尋將衣袍掀起恭敬跪地:“草民願放棄探花之職,甘願嫁於皇上,內宮為後,為皇上分擔憂愁,一生侍奉左右。”
朝堂靜悄悄一片,再無一人敢應聲。
身為男子,放著高官厚祿不要,竟然願意入後宮做一個區區欒人!
“皇上,我朝從無先例啊!”吳國公頂著掉腦袋的危險冒死進言。
白尋淡淡一笑:“皇上,北靖國已有先例,且夜皇後已育有一子,所以,我朝未嚐不可,重在嚐試。”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做聲。
就在所有人以為此事落定之時,趙錦明突然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眉梢輕挑:“朕說娶你了嗎?”
白尋站起身追了上去,聲音不小的在大殿裏回蕩:“要不,我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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