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方南佳和唐彥在微信上聊天，滕森出門就看見女人站在那些閃閃發亮的裝飾品前，她後麵是兩棵鬆樹，裝飾的和聖誕樹無差。
滕森覺得他的心像是被什麼給敲擊了一下。
“你和江傑還有聯係嗎？”方南佳發了這麼一條信息。
“你覺得有嗎？”對麵很快就回了。
“沒有。”考慮了唐彥的性格，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這不就得了。”
“沒有就好，怕你……你懂。”她自動的認為江傑是錯誤方。
唐彥是個浪女，平時看起來對戀愛不上心，但是一旦認真了，是有點戀愛腦在身上的。
“切！瞧不起誰呢！”
方南佳看著這個回答笑了笑。
方南佳轉身，滕森在她身後站著。
“死男人長這麼漂亮幹什麼呀！真的是……”方南佳心裏癢癢的。
方南佳立馬就把手機揣在口袋裏麵，消息提示音響了好幾下都沒理。
“滕公子，一直以來我都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真的是個男人嗎？”
“……”無語。
他不是男人，還能是個女人不成！
滕森勾唇笑了笑:“我是男人還是女人，你不知道？”
方南佳一頓，後知後覺想起了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純屬是個意外，兩個人都喝醉了，她又想占便宜，一直點火，最後擦槍走火。
都是成年人，也都是自願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後誰都沒提這件事。
不過她也沒想到，滕森妖孽漂亮的很，在床上居然那麼開放。
那天晚上清理完之後，滕森就睡著了，她還睡不著。
在幹的時候，方南佳把滕森壓在身下，她喜歡當領導者，包括做愛。
幹的正上頭的時候，方南佳問了他一句:“滕森……你喜歡我嗎？”
滕森沒回答她，也不知道是不想回答，還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滕森睡著以後，她一個人去了陽台，看著天上的星星，又問了一遍:“滕森喜歡我嗎？”
當然不會有人回答。
看著窗外的景色，她想起了一首歌裏的歌詞:
漸褪色的街景迎來萬家燈明
晝夜的交替被時光傳遞
愛不會在原地我卻不願意
放開擁抱的記憶
你曾經愛過嗎連月光都不回答
滕森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她，現在喜不喜歡她，沒有人能回答她，連月光都不回答她。
過去的12年裏她也問過很多次，但月光也從來沒給過她答案。
如果她是一個小說家，那她大概會把她和滕森的故事寫成一部小說。
順時針忘了吧可思念頑固不化
她對滕森的執念太深，這份執念刻在心裏，以至於她十幾年都放不下。
有的時候連她自己都搞不清，她對滕森到底是執念還是愛了。
想完了昨天晚上的事，又抬頭看著麵前的男人問:“滕森，你喜歡我嗎？”
這是第三次問了。
這個答案她執著了十幾年。
滕森看著她，想起了那天晚上她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當時他聽見了，可他還是沒有回答，他對這個女人的感情的確是有點不一樣了，但那不一定就是喜歡。
但是現在他覺得，可能真的是喜歡。
他走上前，把方南佳困在了他和圍欄之間。一手抱著腰，一手托著後腦勺，親了上去。
親的越來越瘋狂。
方南佳覺得，要不是因為現在在外麵，她的手可能都已經上去解皮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