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第幾天了呢,沒有見到那張朝思暮想的臉。
已經是第幾天了呢,沒有聽到那溫柔的讓自己日思夜想的聲音。
亦詩百無聊賴的趴在桌子上,緊緊地盯著手機,希望心中思念的人會給自己打電話。
突然,熟悉的聲音充斥著耳廓。
迫不及待的接起電話,連來電顯示都沒來得看。
“喂。”
沒有聽到那溫柔好聽的男聲,聽到的是再熟悉不過的女聲。
“羽稚?”亦詩不太確定的回應了一下。
“啊,怎麼?好像很失望的樣子啊~”意味不明的詠歎調,若是擱在以前足以讓亦詩紅透了臉頰。
“哪裏有嘛~”亦詩頓了頓,調整好自己的心情,“真田大小姐給我打電話我當然是很欣喜的啊!”
“這還差不多。”羽稚的聲音多了些笑意,“我剛從美國回來,第一個打給你的哦!”
像是炫耀,又好像是證明。
就算是‘時間如白駒過隙’,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麼?
——真的很溫暖啊,羽稚。
亦詩記得羽稚離開那天問自己的話。
她說,“亦詩,我們還好嗎?”
——我們很好啊。
——即使有幸村精市這個家夥的存在,我們也好得很。
女生的友誼有的時候真的很奇怪。
我們不能像男生那樣,打一架之後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但是如果是重要的人的話,即使打了一架之後也不會老死不相往來。
——羽稚,你就是重要的人啊。
——更何況,我們還沒有打架。
記得自己是這樣回答的。
和羽稚聊了許久,亦詩才放下手機。
說巧不巧,有未查看的短信。
短信的來源,也正巧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幸村精市。
可是——
是從哪裏來的光線,穿越了空氣也不減銳利,直刺眼眸,硌得瞳仁酸脹微疼。可是淚卻是流不出來的。
隻見手機屏幕上赫然寫著‘亦詩,我們分手吧。’
腦中泛濫著‘我愛你’‘我想你’這樣的陳詞濫調。
少年櫻花樹下告白的眉眼,似乎就在昨天。
他說著“亦詩,我隻喜歡你。”
美好的就像夢境一樣。
再回首,才發現自己的比喻是多麼的不貼切,夢境起碼醒來了還是會有溫暖的啊。可是,現在的自己一點都不溫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