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住她搖搖頭“傻啊,他現在說不定就在外麵,你一出去就給你砍成皮膚碎片。”
“不會的,他是我從小就玩的好的哥哥,他會認出我的不會傷害我。”康琳一臉堅定,我也抱有一絲僥幸,於是猶豫片刻,還是放她走 。
這是我最後悔的決定,因為康琳出去後就再也沒回來,整整六個小時,我和甘雪誰也沒敢睡覺。
期間我甚至抱著必死的心理出去了一趟。所有家具的黑布都防止了月光反射,外麵的黑是超越了黑夜的黑,什麼都看不見,就算康琳的屍體可能就在地上擺著,我也看不見!
絕望,死亡籠罩著我的心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我的臉上,我才想起來再去推門,門一下子就打開了,我和甘雪慌慌張張的報警。
康琳失蹤了,她父母從外地趕來急得抓住我和甘雪不放,可是我們並不知道康琳出去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沒有把我們的目的說出去,因為沒人會信。
被肢解的人的確不是那個男人 而是和我同屆的一個女孩,叫做尚可,尚可大概在兩三個月前就消失了,在我的追問下,得知了具體日期,正是我和甘雪去七樓的那一天。
一切又和那個地方聯係在一起,看起來我們似乎已經被那個地方控製了。
趕過來的溫徹行滿臉著急的問我有沒有受傷,我無力的搖頭“康琳不見了,那個男人也不見了。”
做完筆錄,溫徹行叫來蘇常淩,四個人再次會麵,在學校的圖書館。
蘇常淩已經了解了過程,淡淡道“我和溫徹行昨天查了很多資料,五年前那個學長得了精神疾病,一直休養在家,在幾個月前他媽媽突然消失了,緊接著同屆的尚可也消失了。尚可失蹤和你們進入圖書館是同一個日期。他媽媽失蹤則是和我們進入圖書館同一個時期。”
我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和床上的肢體心裏不由升起無盡恐懼。
“這是巧合還是那個男人控製了一切安好,是我們進入圖書館導致他們的失蹤或者死亡嗎?”
溫徹行從包裏拿出麵包遞給我“我認為是後者,這也證明這個男人懂很多,必須拿捏。”
“我也餓了,怎麼沒給我帶。”甘雪捂著肚子。
我剛想把自己的掰一半,一旁的蘇常淩就將手中的麵包遞給了甘雪。
甘雪有些不好意思,猶豫接不接。
蘇常淩淡淡一笑“吃吧,一會我們去吃午飯,你先墊墊。”
這一笑真是讓人如沐春風,終於理解為什麼古代皇帝非要博美人一笑。
吃東西我手也沒停,一直在翻找溫徹行帶來的記錄名單,突然一個名字吸引了我的注意,這個人竟然叫尚喜 而且學號和尚可是一樣的,家庭地址也一樣。
這是個重大的突破口,我提議去拜訪一下,甘雪也很是讚成。
但蘇常淩認為拜訪的人太多也不太方便,效率也不高,就選擇單獨再去一次七零七試著解密一下前幾天的夢,我看他沉穩的樣子,應該不會亂來,於是也沒有勸阻。
一旁的甘雪倒是有些擔心,但到底是沒多表露出來,我知道她不想讓自己顯得掉價,隻好幫她一把 ,強烈推薦他倆一起去,有個照應。
蘇常淩拗不過我,最終還是帶上了甘雪。
溫徹行和我約好周四下午一起去尚喜家,卻因為中途接了個電話,急匆匆的說要去醫院,但又不放心我自己去,顯得很糾結。
我自然是善解人意,立刻批準他去醫院,他臨走前把包裏的一把小刀遞給我。“有危險馬上給我打電話,聽見沒,呆頭鵝。”
我嗬嗬一笑,比了個中指,自己走入那個老舊的小區。
約好四個人,現在就我一個,實在是靠不住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