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嗬嗬。”賀鵬飛笑了,定定地看著她。
丁一的臉紅了,她把臉別向了窗外。
賀鵬飛趕緊說道:“不過請放心,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了,我剛才說過,當我抱著你去醫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上有著另外一個男人的骨肉,你已經和這個男人血脈相連了,別人是無法闖進你的內心的,與其讓別人討厭,還不如自自然然地做朋友的好,所以,你和江帆都不用擔心。你看我這次回來是不是成熟多了?”
丁一笑了,說:“那些急於長大的孩子,總習慣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我長大了。”
“哈哈哈。”賀鵬飛大笑,說:“丁一,你夠損的,罵人不帶髒字。”
丁一也笑了。
賀鵬飛說:“你也變了,變得都會這樣寒磣人了,不過這不應該是跟江帆學的,江帆說話不是這樣的風格,應該是跟你那個妖孽科長學的,他總是說這樣的話。對了,我對這個妖孽科長很感興趣,你們為什麼這麼稱呼他?”
丁一說:“那天晚上江帆不是跟你解釋了嗎?”
賀鵬飛說:“沒錯,他解釋完後,我就小聲問老彭,我說他說得對嗎?你猜老彭怎麼說?”
“怎麼說?”
“他小聲湊到我耳邊恨恨地說道,鬼才信呐!”
“哈哈。”丁一不由得笑了起來。
賀鵬飛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丁一當然不能告訴賀鵬飛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笑著說道:“就是那麼回事,除此之外,沒有第二種解釋。”
賀鵬飛說:“我倒是相信你們這個解釋,但是那個妖孽科長不相信,我感覺他不相信一定有他的某種道理。”
丁一說:“那這個問題就沒法驗證對與錯了。”
賀鵬飛還要說什麼,丁一的電話響了。
丁一掏出電話,是江帆的,江帆問她在哪裏?
丁一說道:“我在一樓咖啡廳喝咖啡。”
江帆溫和地說:“哦,興致不錯,等著我,我馬上就回去。”
江帆可能是正在開車,他不容丁一回話,就掛了電話。
丁一納悶,他走時說好像要請人吃飯,是不是他把請客地點安排到這個賓館了?
賀鵬飛問道:“是江帆?”
“是的。”
“他回來了?”
“是的,估計中午還有客人,我沒問。”丁一收起了電話,繼續喝了一小口咖啡。
賀鵬飛看了看表,說:“等他來了,我也該回去了,不知不覺半天過去了。”
丁一笑著說:“嗬嗬,我耽誤你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