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打算追上去帶路的身子又僵了幾分。
手塚家的……少爺?
【注:許廢畫網王的時候日本首相是小泉純一郎,在這裏為方便將整個時間軸遷移於現在時間重合,目前日本首相是安倍晉三>>由於對日本政治並不是很了解,對安倍此人描述大部分會與現實不符,請勿見怪】
“跡部。”手塚的聲音略微有些無奈。
“啊恩~”跡部瞥他一眼,“本大爺沒有撒謊。”。
但以勢壓人也非他所願,更何況是仗著父輩的聲名。手塚眉頭微皺,他和跡部的行事風格,顯然是兩個極端。
“我自有分寸。”跡部用餘光掃了一眼追上來帶路的男人,眼角淚痔微動。
這個臨時基地畢竟是政府興建,相對簡陋隻是因為並沒有容納如此之多的人的準備,而且這份簡陋隻針對於外圍的民眾,軍政高層居住的這些看似普通的別墅實則內有乾坤。
兩人隨著男人穿越過重重警戒的兵力,又經過一番搜查,踏上了那直降地下的複古式電梯。
“叮-------”。
電梯門開,出現在手塚眼前的是絲毫不亞於冰帝豪華的長廊,牆壁上甚至還有精美的浮雕,厚厚的紅色地毯鋪滿了走廊裏的每一寸角落。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厚重的大門。
手塚忽然想起自己那個中國來的音樂老師,偶爾會在課堂念叨幾句詩詞,如今已記不清太多,現在卻有一句清晰地浮現在腦海。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同樣不合時宜的奢華,出現在冰帝,手塚也不過是皺了眉頭,轉眼便不再在意,然而如今出現在一個國家領導者的辦公區域,卻令他感到不適和厭惡。
一個領導人該為他的國家,他的人民負責。
手塚不認為自己是一個耿直的人,如果當真耿直就不會眼看著冰帝一步步走到現在,如果耿直他也不會親手軾殺那些罪無可恕,卻理應由法律製裁的惡人。
然而他對責任卻有著無法拋棄的認知。
手塚注視著那道漸進的門,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淡淡的不滿、抑鬱,和緊張攪在了一起,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轉頭看向那個驕傲的對手,明明神色如一的驕傲,卻令他感受到了與自己相同的緊張。
“咚咚”
男人敲了敲門,不久門裏便傳來中年男人的聲音:“請進。”
手塚心跳加快了幾拍,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眸中一片清明。
看上去沉重的大門被男人緩緩推開,裝修精美的房間宛如畫卷般一寸寸展現在眼前,坐在桌子後的中年男子長了一張並不出眾的臉,正用銳利的目光注視著他們。
這就是站在這個國家頂端的人。
“上午好,總理大人。”。
手塚聽到跡部一貫的語調微微多了幾分慎重,但他又隱約覺得,跡部內心決不如他表麵一般輕鬆。
他的背影是僵硬的。
心情忽然平和下來
站在前方的是自己最熟悉的對手,是個極可靠的人
“上午好。”
手塚平淡的聲音響起,跡部看到手塚向前邁了一步,無框眼鏡下的一雙鳳眼平靜而清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