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比武招親(1 / 3)

俗話說北宋富足南宋羸弱。這話果然不假。葉肖抬頭望著汴梁城的城牆,心裏算了算足有5,6層樓高。每塊磚的大小一致,就像一個模子裏摳出來一樣。在陽光的照射下如同怒目金剛,注視著城下來往的行人。城門旁佇立兩排的禁衛軍金甲閃爍,不威自怒。嚴陣以待的戍衛著東京汴梁城。

走進城去更是一派繁華景象。真如同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所繪製的那樣“歌樓酒市滿煙花,溢郭闐城百萬家。”在當時人的眼中看來,可能這汴梁城的比如今的北上廣這樣的國際性大都市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時真是希望手中能有一台單反,把這裏的一切全都記錄下來。

“哇,汴京真是好漂亮啊。”婉兒不住地望著四周的亭台樓閣生怕錯過每一個細節。

“婉兒,你也是第一次來汴梁嗎?”葉肖也是頭一次置身於這樣宏偉的古建築群之中。

“恩恩,之前聽人說汴梁繁花似錦,熱鬧非凡。今日得見,果然是真的。”

“對了,婉兒,已經到了汴梁。咱們應該去哪裏找你的父親啊。”

“其實這個婉兒也不知道,我也是聽人說,我的父親去了汴梁,所以才來汴梁想碰碰運氣。”

“啊?汴梁這麼大,少說也有上百萬人了這可如何找啊。”葉肖心想,這也好,起碼陪在她身邊的時間能多一點“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咱們就慢慢找,不要著急。”

“恩”婉兒傷心的點點頭。

為了緩和下氣氛葉肖說道“要不咱們先去吃點東西?”

葉肖本來是要轉移話題,卻沒想到給自己挖了一個大坑。說完這話,葉肖更加尷尬了,因為他根本沒有宋朝money。

婉兒看葉肖麵露窘色。便轉悲為笑對他說“沒關係的東方大哥,我這裏還有些銀子。這些就包在我身上吧。”

葉肖雖然想拒絕,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沒錢恐怕在宋朝一天也生存不下去。隻得從了婉兒。他心裏咒罵道“是哪個人說武俠小說裏的大俠闖蕩江湖都不用錢的,你出來我保證不摔死你。”

由於“財政緊缺”兩人找了一個看似便宜的麵攤,要了兩碗素麵將就了一頓。剛放下筷子,葉肖就看到在不遠處的地方,聚集了好多人,貌似是在看什麼熱鬧。他便把店小二叫了過來。

“小二哥,這前麵怎麼聚集了這麼多人?是不是有什麼熱鬧看?”

“哎呦客官,您二位是從外地來的吧”店小二邊收拾桌子邊說。

“你怎麼猜到的?”婉兒覺得好奇便問

“這還用猜,您看您連揚大員外比武招親的事都不知道,那可不是從外地來的。”

“楊員外?比武招親?”

“對啊?楊鐵心楊大員外。這可是咱汴梁城東有名的大財主。這不說是要給他小女兒招親,人家有錢人就是闊綽,聽說就是上去沒能打勝,也有二十兩銀子。要不是我沒練過什麼功夫,我也想上去得這20兩。”這夥計邊說邊傻樂。

“楊鐵心?”聽到這名字葉肖便是一愣。突然想起這不是金庸先生的名著《射雕英雄傳》裏的人物嗎?這楊鐵心在書中的確有過比武招親的情節。楊鐵心本是楊康的生父,後來被完顏洪烈所害。化名為穆易,便收留了義女起名為穆念慈。兩人為尋找郭靖,擺起了比武招親的擂台。

但到了這裏,楊鐵心變成了員外。而且時間軸也變得錯亂起來。《射雕》的曆史背景是南宋,但據婉兒所說,現在的葉肖應該是身處北宋時期。

葉肖暗想:“這,這難道時空錯亂。武俠和曆史混在裏一起?”

婉兒看葉肖一臉困惑,還以為是葉肖認識這楊員外。便問道“東方大哥,你認識楊員外麼?”

“不,隻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走我們比武招親去。”

婉兒忙丟下了十個銅錢。便被我拉進了比武招親的人群之中。

其實葉肖並不是為了招親而去,真正的目的一是為了弄清楚這個楊鐵心到底是不是小說中的同一人,如果是,那他就和葉肖一樣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裏,或許從他身上能找到一些關於神秘人的線索。如果不是呢。葉肖倒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小二說過,即便輸了也有20兩銀子可以拿。這樣他就可以把錢還給婉兒了。不管怎樣,這趟比武招親對於葉肖來說都不會空手而回。

倆人擠進了觀武的人群。別說這還真是人山人海,鑼鼓喧天、這觀武的民眾少說也有五百來人,把寬敞的街道堵了個水泄不通,人群成半圓形,在圓心處築起了一座兩米多高的石台,石台後方和一棟閣樓相連,在石台的兩側分別豎著一麵大旗,旗上書著比武招親四個大字。再看台上,左右家丁分列兩排,石台中央兩名男子正你來我往的鬥在一處。

葉肖問了問旁邊的路人“小哥,這台上的兩人是誰啊?”

“這左邊那穿白衣服的是楊員外家的大公子,功夫好生了得,這今天連戰了十餘人,每局贏得都毫不費力。右邊的那位不認識,不過我看啊,夠嗆。”

正如這路人所言,右邊的黑衣男子,隻有招架之勢毫無還手之力。沒過幾分鍾,便被那白衣男子一腳踢中胸口,飛出台外。緊接著便有楊府的家丁過來攙扶,並奉上了20兩白銀。

葉肖一看,這店小二說的還真不假,轉頭對唐婉兒說“婉兒,你在這裏等我,我上去和那小哥過上兩招,就下來。回頭咱們就有盤纏了。”

唐婉兒捂嘴一笑說道。“哦,東方大哥,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呀,婉兒還以為你對那楊家小姐,有意思呢。”

被唐婉兒這麼一說,弄得葉肖怪不好意思。

和婉兒交代完,葉肖便往前擠著,還沒等他擠到台邊。就見得人群中竄出一人,飛上了台去。

“好俊的身手”那白衣男子讚道。

等那人在台上站定,我才看清。這人看樣子30多歲,穿了一件藏藍色的僧袍,一頭烏黑的卷曲短發,大耳垂肩,麵容消瘦,顴骨高高隆起。看麵相極為凶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