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通關了嗎?”葉肖盯著黑下來的屏幕喃喃自語到。“肯定是哪個小公司製作的山寨遊戲,
浪費了我這麼長的時間。那騙子還說什麼絕版遊戲,想買都賣不到。”話音剛落
漆黑的屏幕隱約出現了一行白字“您的稱號為初入江湖”緊接著白字消失,彈出了一個對話框
“是否選擇提取存檔資料”,下麵“確定”“退出”兩個按鍵頻頻閃動著。
“提取存檔資料?”葉肖心裏想“難道說這遊戲通關之後還能接二周目?”
他盯著這兩個選項看了一會。便把光標移動到了確定的按鍵上,鼠標發出了清脆的點擊聲。
關於這遊戲的事兒,還得從兩天前說起。
葉肖和大多數北漂一組的年輕人一樣。畢業後懷著一顆熱情似火的心,來到了帝都。但卻被現實這盆冷水潑了個狗血淋頭。本來是知名設計學院畢業但由於他天性恃才傲物,於是炒了一個又一個老板,最終隻能是宅在這30平米的合租房,靠接一些網絡私活和家裏每月打來的一些生活費來維持生計。不由得叫人想起了魯大師筆下那個穿長衫的孔乙己。
這天葉肖像往常一樣起了個“大早”。
“喲,都十點半了”他輕揉了下朦朧的眼睛。坐了起來,披上了一件格子襯衫。打開了床邊的電腦。
一般情況下上午葉肖是不工作的,看看新聞,打打遊戲也就度過了上午僅存的幾個小時。
“今日頭條:某大學大二學生因連續打20小時遊戲導致昏迷。8天後搶救無效死亡。”
“現在的大學生啊,身體素質真是不行。”葉肖輕蔑的笑了笑。正當要關閉某訊的新聞網頁時,鼠標的光標竟然動彈不得。晃動了數下還是沒有反應,急的他咒罵道“這破電腦,開這個網頁都能卡的死機。”
猛踢了幾下機箱敲了幾下鍵盤。這不敲還好。一敲電腦徹底黑屏了。
再按開機鍵,這電腦就像被拔了電源,沒有丁點反應。
“靠。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本來這月的生活費就不多,這一修電腦。又得出去不少“銀子”
“看來下月得勒這褲腰帶過日子了。”但不修又不行,這電腦是他吃飯的唯一工具。
穿好衣服的葉肖手裏抱著機箱,匆匆的下了樓去。
要說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帝都修電腦。人生地不熟。打開了手機上的某度地圖,坐了幾站公交。才來到了一個看似破敗的電器回收維修店。說這店麵破敗也不假。招牌上的綠漆都快變成了白色,要不是他看到看門前堆著幾個破機箱殼子和幾台舊顯示器,完全看不出這哪像個電器維修店的樣子。
死馬當活馬醫。既然來了甭管能不能修,先進去看看再說。葉肖抱著機箱剛要往裏走,迎麵出來個人,
剛好和他撞個滿懷。
葉肖叫到:“你這人,走路怎麼不看道啊!”
那人頭也沒回,仿佛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徑直離開了。
因為急著修電腦,葉肖也沒和那人計較,隻是覺得晦氣。抱著電腦來到了店內的櫃台前。對著裏麵的人說到“老板,修電腦。”
這老板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頭發花白。戴著個金絲的老花鏡,看穿著邋裏邋遢的。
葉肖心裏就犯了嘀咕,這人能修嗎?
那老頭抬眼看了看說:“修電腦啊?什麼毛病啊?”一口地道的老北京味兒。聽得葉肖直倒牙。
“哦。老板,就是上網的時候突然就死機了,然後就黑屏,最後死活也開不了機。”
老頭聽了直嘬牙花子“我看啊。八成是你這年輕人老上些不健康的網站,下點毛片啥的。染上了病毒,這才開不了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