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小聲的說:“我給你們說一個人,你們看看他在做什麼。”
接下來,描述了中年男子張哥的相貌。
說完後,林朗一揮手,蟑螂們就紛紛的向著房門向著窗戶爬了過去,隻有一隻蟑螂,在林朗身前轉著圈圈。
很快,林朗臉色變了,變得很難看,又有很難置信,最後更有怒火在壓抑著。良久後,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我不相信高偉會騙我。”
一旁的小蟑螂已經在地上瑟瑟發抖,轉眼間,這隻被嚇得連動都不敢動的小蟑螂,從地上站了起來,小小的眼中竟然有了靈動的光澤。在林朗的注視中,小蟑螂從門縫裏爬了出去。
翻越了房門,跨越了長廊,走過了樓梯,從一個個房門經過,最後跟著四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進了一樓一個房間。
房間很寬敞與豪華,牆角是真皮的沙發,沙發上坐著滿臉橫肉的張哥。四個白大褂男子,一點不陌生的在一旁沙發坐下。
四人一看就是醫生,小蟑螂在一旁角落處,死死的盯著四個人。如果它有一雙大眼睛,一定會凶芒畢露。
其中一個男子,應該是醫生中領頭的,率先開口:“老張,這一次我們真的要將事情做絕嗎?”
張哥笑笑:“老楊,你別緊張,這一次的貨物不是燕京的,聽高偉說,應該是一個第一次來到燕京的鄉下的沒見過世麵的窮包子,還是有點傻的那種。就算我們割了他的兩個腎,摘了**,把所有器官割完,甚至把他的血也給放了,也沒有什麼事的。”
醫生老楊微微一笑:“如果真是這樣,就沒問題了。”
張哥點頭:“一個沒有根基沒有人脈的小子,死就死了,最後挖個坑埋了,誰會知道有人消失了,誰會費勁的去找他?”
醫生老楊暢快的笑了起來:“這樣就真是再好不過了,能夠多賺一筆。”
小蟑螂聽著兩人交談,顫抖起來,如果他是一隻老虎,肯定會暴起傷人。
被鎖在房間中的林朗,呆呆的坐在房間的地上,雙目無神的喃喃自語:“這竟然是真的,他們真的是割器官的犯罪團夥,讓我在這裏等著,不是為了讓我和王思聰做朋友,而是為了割走我的器官,甚至還會壓榨我身上所有的價值。”
就在剛剛,他借助小蟑螂的眼睛和耳朵,將張哥和老楊看在眼中,將兩人的對話聽在耳中。
他感覺很憤怒,這種憤怒不僅僅來自於張哥和老楊,更多的是來自高偉。
林朗沒有想到,讓他萬分信任的高偉,讓他以為是知音的高偉,竟然會騙他,還把他販賣給了割器官的犯罪組織,將他當成了值錢的貨物。
這讓他很是憤怒,被最信任的人欺騙的憤怒,他很想找高偉質問,為什麼要這麼做,就沒有把他當朋友嗎?
從心底,他還在為高偉開脫——他肯定是不知道這裏見不到王思聰吧,他肯定也被騙了,他一定不會對我這麼殘忍的,如果他們騙了高偉,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時候,他在想:如果幾天後,高偉來到這裏,見不到他這個朋友,會是多麼的傷心。
林朗抬起頭,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你們不僅騙了高偉,更是要割取我的器官。有文化有見識的我,知道不能隨便殺人,但是我有能力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就在這時,幾隻蟑螂從窗戶從門縫爬了進來,來到林朗麵前急躁的轉著圈圈。
林朗抬起頭,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終於來了嗎?”
兩分鍾後,張哥打開房門,和醫生老楊四人來到房間。
林朗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張哥,冷冷的問:“你根本沒有想過讓我見到王思聰,而是想要割取我的器官吧?”
張哥大笑著拍手:“還算你有點眼力,就你這土包子,還想見王思聰,我都見不到。”
林朗冷笑:“你們這樣對我,就不怕高偉憤怒嗎?”
張哥戲謔一笑:“高偉?他會憤怒?你太天真了,真以為他把你當朋友呢?反正你也是一個要死的人了,我就讓你死個明明白白,高偉和你交朋友,就是為了把你騙到我這裏,將你賣給我們,讓我們割走你的器官。”
林朗腦海轟然一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竟然真的是高偉把他賣了嗎?說好的做朋友呢?
張哥看著林朗的表情,大笑起來:“我還可以告訴你,之前我們最多就是割走別人的一個腎,但是你這裏,我準備摘走你的所有器官。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高偉告訴我們,你是一個無依無靠沒有根基的窮小子,就算是死了,也沒人會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