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示是什麼呢?”索額圖問道。
紮布禮怒視著康熙,一句話也不說。
“好,我放開你,你現在如果能從這個大帳走出去,你什麼都可以不說。要是走不出去,你就全盤交代。我們抓你手段是不光彩,那隻是因為我們不相擾亂了來會盟諸王爺的心情。”蘇銅錘說著一轉身,站在了裏麵,他怕紮布禮突然去攻擊皇上。
在座的人一看,這個年輕人,怎麼給紮布禮讓開了道,那他還出不去?
紮布禮也是這麼想的,反正事沒成,一走了之也好。他抬腿迅速向大帳門口走去。沒想到的是,羅天嬌擋住了他的去路,伸手一拳向紮布禮麵門打去。紮布禮一抬右手,想要格擋開。哪知道,羅天嬌這一招是虛招,一反手,在他右臂的曲池穴上碰了一下,但沒有用力點穴,她怕這個蒙古人又說她手段不好。
紮布禮手臂一陣麻疼,左手去打羅天嬌,羅天嬌如法炮製,又把他的左臂打得麻疼。
這是什麼功夫?紮布禮忍著疼痛伸雙臂想用臂力夾住羅天嬌,他想,就你這小身體,我一用力就夾扁你。
羅天嬌哪有那麼老實,一轉身到了他的側麵,在他的小腿上的足三裏穴上用勁踢了一下,紮布禮腿部一麻,一下子倒了下去。
“還有什麼說的?不如實交代,我讓你生不如死!”羅天嬌厲聲說道。
大帳裏的人都在看著這個小姑娘,施的是什麼手段,就把紮布禮打到了。那些蒙古人剛才從紮布禮的手法和腳步上,已經看出紮布禮那是一個一等一的摔跤能手,還很利落。
所有的少數民族,隻有蒙族人最實在,最相信別人!“是葛爾丹汗的一個手下,他讓我把土謝圖汗暗殺了,這樣你們的會盟就進行不下去了!別的就沒有了!”紮布禮滿臉含怒說道。
“推下去吧!”康熙對左右的人說完,看了看土謝圖和策旺紮布說道,“你們看到了,你們的舉動已經變成了別人利用的武器,傷害的卻是咱們的族人,值得嗎?我提議,土謝圖汗對殺死紮沙克圖汗寫認罪書,把認罪書發給各盟的各部首領,直到得到大家的諒解。”
“是,小王一定照辦!”土謝圖汗出了一頭冷汗,自己的這顆腦袋原來已經被別人窺視了,他站起來急忙道。
“來,把這個人押下去,把下一個人給朕推上來!”康熙道。
不一會兒,一個清兵又押上來一個人。
“這個人誰認識?”康熙問道。
“這個人是小王的手下王尚!”車臣汗急忙說道。
“哦,那你讓他說說他來此的目的!”康熙微笑著看著車臣汗,再看車臣汗,滿臉都是汗,他明白,這個人肯定犯的錯比剛才那個人大!
“王尚,你到底幹什麼了?本王讓你來是為了保護本王,咱們能順利的參加會盟,你到底有何居心?”車臣汗厲聲問道。
“大汗,我要殺了康熙老兒,我也是正鑲白旗的包衣奴才,可是鼇拜圈地,卻讓我流離失所。後來我去一個門派學了武藝,就到了王爺的行軍裏。再後來,葛爾丹和羅刹人暗地裏尋找刺殺康熙的人,我就報名了,結果就被他們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弄到這裏。”王尚理直氣壯的說。
“委屈你了?年輕人,你若勝了我,上麵的皇帝任由你處置,你要是勝不了我,該怎麼辦??雙兒站出來言道。
“你說的,我要是勝不了你,甘當滿人驅使!”王尚狠狠地說。
“好,給他鬆綁!”雙兒說完,押解網上的士兵看看康熙,康熙點點頭,他想,反正自己這條命都是韋小寶撿回來的,就是因他而丟,那也是上天注定的。
眾王爺都在看著這個女人,怎麼敢拿皇上的名作賭注,這也太大膽了。
王尚自由了,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心想,老子弄死你,一腳踢向雙兒,雙兒隨身一閃,一招華山的混元功劈向王尚。兩個人戰了有二十幾個回合,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個王尚哪是這個女人的對手?隻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