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忍心拆散一對蛇情侶?”蘇銅錘笑著說。
“我需要他們的毒液,可以害人,也可以治病。我是為我母親治病才逮它們的。你幫我抓住這兩條蛇的頭部七寸指出,我需要立即取他們的毒液。”說完,羅天嬌用乞求的眼神看著蘇銅錘。
蘇銅錘在鹿鼎山也看見過蛇,但是他從來就沒有像虎頭和雙雙那樣,敢去逮蛇,他是從心底抵觸這些蛇。可是,看著羅天嬌等了一下午,又吹了一晚上的笛子,就為了引出這兩條蛇。而且是為了救她母親。
哎,蘇銅錘無奈的看了看羅天嬌,走上前雙手一伸,立即抓住兩條蛇的七寸。
羅天嬌更是迅捷,用一把蛇狀的金刀,迅速割開蛇的身體,有一個碧綠的小瓶子,收集者蛇身體溢出的液體。
“好了!”羅天嬌把自己手裏的碧綠小瓶蓋住口。然後走開了。蘇銅錘看著羅天嬌離開了,然後把手裏的蛇扔出兩米之外。奇怪的是那兩條蛇慢慢的爬走了。
“這兩條蛇沒有死?”蘇銅錘好奇的問羅天嬌。
“沒有!我又不是要殺它們,而是找它們要一點東西而已!”說完,她就往山下走,蘇銅錘跟在後麵。
“你知道剛才那些蛇叫什麼名字嗎?”走在下山的路上,羅天嬌問蘇銅錘。
“不知道。我又不懂蛇。”蘇銅錘答道。
“在醫書上,過去人稱它們為尖吻蝮。當地人叫做五步蛇。被它要過,五步即到!”羅天嬌很平靜的說著。蘇銅錘卻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五步倒,那是多麼大的毒性?而眼前這個女孩,又是什麼樣的人呢?
“你別害怕,這輩子我都不會害你!”羅天嬌好像看出了蘇銅錘的心思,說著加快了下山的腳步。
山下許多客棧,他們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起床,在客棧旁的酒家吃了一點飯,他們就上路了,卻走得很慢。
“怎麼啦?昨晚的事情還沒辦完?”蘇銅錘問羅天嬌。
“阿帥哥,你剛走江湖呀?你沒發現?旁邊坐著的幾個人都很可疑,有兩個人一直盯著咱倆。咱們慢點,也許從他們之中也能找到點線索。”羅天嬌邊走邊說,也沒有回頭,隻是沒有加快腳步。
他們一路往東,走了沒多久,就被剛才一起吃飯的幾個人追上了。“兩位小兄弟,你們要去哪裏?”
“我們……”銅錘剛要說話,就被羅天嬌搶了過去,“我們去南京,看一看十裏秦淮的勝景,睹一睹秦淮八豔的風華。”
“哦,我以為你們也去杭州呢。”那個人說。
“這位大哥,杭州有什麼好玩的嗎?”羅天嬌問。
“這個時節,也沒什麼好玩的,不過杭州最近有一個江南的武林聚會,好像是為查一宗什麼案子。”那個人道。
“那這麼說,大哥你也是武林裏的人?”羅天嬌又問。
“也算吧,我們一行四人是贛南風雷穀的人,這次來這裏也是應邀。在客棧就看見二位公子俊逸非凡,隻想搭個伴,沒想到還不是一路。”那個人說。
“阿羅弟弟,要麼咱們也去杭州看看熱鬧?”蘇銅錘問羅天嬌。
“這……,好吧,那我們去杭州不要呆太長時間,我還是想去秦淮河看看。”羅天嬌好似無可奈何的說。
就這樣,蘇銅錘和羅天嬌跟著那四個贛南風雷穀的人一行,往杭州去了。
中途路上又在客棧休息,“阿羅,咱們本來就是要去杭州,你為什麼和他們說咱們去南京呢?”
“哎,說你沒走過江湖,逢人隻說三分話,你爹沒教你?你就和人家直接說去寧波府,去普陀山,人家要是真是那些水寇和倭寇的同夥,那暗中還不暗算了咱倆?”羅天嬌笑著說。
“哦!”蘇銅錘雖然也很機靈,但走江湖畢竟還是新人,很多的江湖閱曆他哪裏能有。
不幾日,他們就到了杭州城。六個人又住進了同一家客棧。大家都很疲憊,也沒什麼閑情逸致出去玩了。
晚上,羅天嬌敲門進了蘇銅錘的房間。
“你來幹什麼?你不懂男女授受不清?”蘇銅錘也沒睡意,隻是在想既然來了杭州,怎麼去見沐玉茗一麵。
“怎麼,打擾你的思緒了?想你的小情人呢?”羅天嬌笑著說。
“反正沒想你!”蘇銅錘靠在客棧的行李旁。
“慢慢來!總有一天你會離不開我!對了,稍晚一點咱們去看看今天一起來的那幾個人。”羅天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