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朝屋裏一扔,水川笑得一臉狡詐的盯著站在自己前麵的一男一女,後者臉紅得快滴血了。
“小雪,別再盯著小夏了。”
“哎呀呀~都會護著女朋友了呢~”水川調侃著,害得大帥哥一枚的木暮夜臉紅得更徹底了。
“小雪~”黑川夏美不依了,紅著臉嬌斥道。
水川捂著臉卻又露出一隻眼,“哎呀~甜蜜得我都受不了,先走了哦~”
說完,也不顧黑川在後者氣得跳腳,自個兒跑走找工藤了。
因為木暮帶著他家未來夫人來讓水川玩得很高興,再加上工藤的死磨爛泡的要求,水川同意讓工藤回去青學上課了。不過當然了,工藤這重病患(……)身邊怎可以沒個醫生呢?所以就出現了下麵的事情……
“各位同學,今天我們班來了一位轉學生,水川雪薇。”
對上了水川微笑著的眼睛,工藤覺得很頭痛。
“請各位多多指教。”
當社活時間到時,水川跑去跟教練說了一下自己的醫學學曆後,教練就很高興地拍了拍她的肩,集合大家後,給所有人一個大驚喜(確定不是驚嚇?)。
“這是我們網球部的特別護理,水川雪薇。她跟手塚的權力根本上是一樣的,但有一點要注意,是傷員的話,不論是誰都得聽話。”說的時候,還很隱晦地看了眼手塚的左手。當然了,身為醫者的水川很早就發現了手塚手臂的傷,在心裏暗暗翻了無數個白眼。
怎麼打網球的都是些不顧自己身體的自虐狂嗎?
在教練讓大家解散之後,水川一邊微笑地走到工藤麵前,手掌一伸。
……工藤很無語。但再怎麼無語,還是得在水川的目光下乖乖交出網球袋。
“怎麼了?為什麼工藤小不點把網球袋給小雪?”菊丸很不解。
水川笑著回答,“因為龍馬答應過我,隻在我批準的情況下打球,為了避免出現意外,網球袋當然是放我這裏比較保險了。”
聞言,越前的臉很臭,“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龍馬?”
看來,凝櫻沒有跟越前坦白呢~這下有好戲看了~
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深知唯一能鎮住工藤的人就隻有越前一個的水川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工藤很沒氣勢地瞪了水川一眼,若無其事地走到一邊去,完全無視了越前的問話。
因此,越前的臉再黑了幾分。
見狀,水川在心裏毫無疑問地笑翻了。
“水川學妹,能告訴我們工藤到底怎麼了嗎?之前那段時間,除了社活時間,根本就找不到他。我們都很擔心呢。”不二看向水川。
“不好意思,無可奉告。”很有禮貌拒絕了。水川並不認為自己有責任跟全世界說工藤的傷勢如何。
一天的訓練,在工藤被水川限製著不得碰球拍,隻能旁觀的情況下完結了。
而回到別墅的水川在看到木暮跟黑川在露台談情說愛的模樣,一下子笑了。
手一伸,門鈴響了。
時機掌握得很好,就剛好在兩個嘴唇碰上之前。(……)
看著手忙腳亂的兩人前來開門,水川忍笑忍得很辛苦。一回到房關好門就爆笑了。
抹去眼角的淚,水川捂著肚子無視了臉紅不滿的一男一女。
她沒看到在她進屋後不久,一輛加長房車停在隔壁車庫,一個帶著王者氣勢的少年一臉頭痛地進了隔壁屋子……
“小雪,妳笑夠了沒?”
一臉糾結地看了眼不時勾起嘴角的水川,木暮表示很無奈。
“沒。”
“……”
“對了,小雪。”黑川突然拿出一個白色的文件給水川。當下,水川的臉黑了。
“那個……不是吧?”
黑川很認真地點頭,水川扶額。
忘了說,水川跟工藤還有火野三人一起建立了一家設計公司。這家而全方位設計著名的公司已經在設計界打響了一定的知名度。但她們並沒有讓外界知道她們是公司的主事者,對外的一切一直都是由總秘書長代為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