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水川、火野和工藤知道,這間醫院完全是為了火野和工藤的手而建立的。水川為了這兩個交心的好友付出了她的時間和青春,在短短三年間完成了心理學、病理學、藥劑科、內分泌科的大學課程,她專攻化學就是為了她們兩個的毒素。
這點,隻有她們三個人知道,再無其他。
然而,現在冰霖的靈魂級病患(……)兩個跑掉了一個,水川馬上就暴走了。這不,她又來了……
“廢話少說!給我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把那個混蛋翻出來!”
在電話另一頓的木暮管家冷汗、黑線直掛了個滿天都是。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工藤小姐躲人的功夫有多厲害,隻找了兩小時哪找到人呀~
心是這樣哀怨著,但他可不敢當著他家小姐的麵說這句話,不然他家那位小姐怕又是一個怒目圓瞪後把屋裏的東西通通摔了個泥巴爛,到時候他都不知該上哪哭去了。
還真別說,明明富麗堂皇的大屋在半小時內化為烏有,全拜工藤小姐被人逼得毒發昏迷半個月所致。雖說水川家現在就是每天重新裝潢財力也負擔得起,但他可是已經六十多歲了,心髒負荷不來呀~
整整一個月後,水川終於拿到她那不聽話的病人的所在地。二話不說就把東西收拾好,行李一提就要往日本去了。
可憐的木暮管家哭得那個傷心呀,家裏的東西有大半都被摔壞了……
一到逹日本,水川第一件事就是把行李扔在酒店,第二件事就是朝青春學園奔去。
準確的說,是往身在青學男網部作為助教的工藤凝櫻小姐的所在地奔去。
“龍馬!”還未見到人就聽到工藤的青梅竹馬大吼的聲音,“你不是告訴我你已經痊愈了嗎?!”
她痊愈個屁啦!忍不住在心底吐槽的水川加快腳步。
“混蛋!你這混蛋龍馬!”
聽到越前龍馬這聲大吼,水川的冷汗下來了。
“別生氣你個頭!你還真是差得遠呢!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未痊愈?!”站在場外,水川麵無表情地看著一身男裝的工藤。
“現在給我回去。”稍稍冷靜下來的越前拉起工藤的手就要往外走,但工藤卻不太配合。
“龍馬……”
“閉嘴!”
看著越前一副氣炸的樣子拉著工藤就要離開自己視線,水川終於出聲了。
“你是打算把我家工藤拉去哪裏?”
越前停下了腳步,工藤也是一副呆呆的樣子。
“雪薇……”
深深吸了一口氣,水川走到工藤麵前,“好久不見了,龍馬。”
工藤無奈地笑了一下。
一陣諷刺從心底而來,水川硬是壓下了心中的怒氣。
揚起一抹笑意,水川笑說,“怎麼不出聲?變啞巴了嗎?”
“非網球部者請離開。”
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水川看向了那個人影。腦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她朝工藤開口:“他就是你口中的手塚部長?”
工藤點頭。
“那就好。”她朝手塚禮貌性地鞠了一躬,“您好,我是水川雪薇。因為某位家夥不顧自己受傷的手臂逃離了醫院,所以我是來捉人回去的。工藤龍馬我帶走了,就這樣。”
說完,也不管其他有什麼反應,直接就拉起自己的病人大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