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被她撲的猝不及防,身子踉蹌了下,轉身皺眉推她。
“春喜,你簡直瘋了!”
此刻春喜藥勁上頭,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隻死死的揪住明安的衣領,急不可耐的就要湊唇去親他。
明安大力推搡她,眼看渾身滾燙的女人貼近自己,就要辱了自己,他正欲一掌劈開。
突然,一盆冷水兜頭就衝他們潑過來,兩人霎時都被淋成了落湯雞。
喜迎這時扔了盆子,急衝衝上前將春喜一把推開,就開始檢查明安全身,“明安大人,你沒事吧?”
明安全身被澆的濕漉漉的,但還是搖頭,“無事…你怎麼在這?”
喜迎憤憤的瞪了一眼癱在地上的春喜,才不悅道,“春喜這個黑了心的奴婢,勾引殿下失敗,現在居然對大人你圖謀不軌,奴婢實在看不下去,才想來幫你。”
說著,她看到自己的手還停留在明安的胸膛之上,她的臉色頓時羞紅,麻溜收回手,低下頭退到一旁。
從明安的視角看過去,少女臉頰圓圓的,因為過於著急麵色也紅撲撲的,一雙靈動的眸子局促不安的轉動著,瞧著很是可愛。
他肅嚴的麵容放鬆了些許,輕緩道,“多謝喜迎姑娘了,若非你來得及時,我還真就說不定失身了。”
他剛才是有能力一掌劈死春喜的,隻不過,現在他不想那麼說。
喜迎被誇獎,臉色又是一陣不自在,看著明安雙眸亮晶晶道,“多謝大人誇獎,大人快隨奴婢出去換件幹淨衣裳吧,別再感染了風寒。”
兩人一前一後出去了,春喜看到他們走,連忙要追出去,可門卻在她眼前無情合上,還被落了鎖。
…
夏玖這邊看到春喜被拖走,她遲疑著看璟王,“殿下,真的要將春喜發賣給人伢子?”
璟王似是不想再說這件事,麵色有些不耐,“此等心術不正之人,沒賜死她,本王已經網開一麵了。”
夏玖張口還想說什麼,璟王麵容倦倦的摟住她,“這個女人剛才還想染指我,阿玖你就一點不吃醋?”
他察覺夏玖像是有為春喜求情之勢,便想讓她免開尊口。
他此生慣不喜歡女子玩弄手段,尤其是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他絕對零容忍。
坐在他懷裏,對上男人如清風明月,似笑非笑的眉眼,夏玖頷首,“是有一點。”
而且,她也不是想為春喜求情,隻是春喜是王妃的人,她是王妃處心積慮想害自己的一把刀,輕易發賣,倒是便宜常彩韻了。
“才一點,看來你對本王也不是很喜歡。”容璟淡淡道。
察覺他生氣,夏玖蔥白的指尖順勢撫上他的臉,口中已醞釀好了一大段說辭。
“怎會不喜歡呢?妾身巴不得這世上的女子都滅絕了,隻有殿下和妾身,但那也隻能想想罷了,殿下您金尊玉貴,身邊妻妾成群,阿玖要是每個人的醋都吃的話,這會恐怕已被氣死了。”
容璟被她的話逗笑,盯著她抱怨的眼眸,很認真道,“你知道本王對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對其他女人都是逢場作戲,他心內想要的隻有夏玖一個,他從始至終也沒碰過那些女人。
夏玖有時也懷疑,容璟既留宿過王妃和兩位側妃的院子,那她們都懷不了孕的問題,到底出在誰身上?
現在她慢慢想通了,容璟應是不想讓她們誕下他的孩子,畢竟她們都是各方勢力的代表,一旦生子,就會成為牽製璟王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