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1 / 2)

“他,他跟你說了他媽媽的事?”

“是,而且他還說,那是他一度抗拒婚姻的原因。”

“偏執?你剛剛說我偏執?”

“是,您主觀,片麵,活在自己的世界裏。”

“嘶,”左邑嘬著牙花子倒抽了一口寒氣:“我是這樣嗎?那你說,會不會是我一直自認為他媽媽跟我生活得很幸福很愉快,而實際上根本不是呢?所以,她才會走?”

“有這種可能性哦。”丁洛洛踩著小碎步挪了過來,坐在了左邑的身邊:“就像您一直自認為我是虛榮的,琛是愚蠢的一樣,可其實事實並不如此。”

“那你的意思是,我眼瞎了?精神不正常了?老糊塗了?不對啊,他媽媽離開我時,我還不老啊,我正當年啊。”左邑蠕動著更靠近了丁洛洛。

丁洛洛拍了拍左邑的頭,那動作簡直和拍饅頭或花卷的頭沒什麼兩樣:“左叔叔,別擔心,誰都會偏執,有人自傲,有人自卑,有人敏感,有人善妒,還有人跟你一樣,主觀片麵,這是非常常見的,隻不過程度不同罷了。而您要做的,就是學習聆聽別人的話,尊重別人的意見,相信別人,隻有這樣,您才能痊愈。”

而就在左邑順從地頷首時,左琛一腳踢開了門:“我看那死老頭是成心躲我。”於是,丁洛洛呆了,左邑這“死老頭”也呆了,而左琛望著麵前那促膝而談的二人,更是呆得合不攏嘴。隻有莎麗,從左琛背後探出頭來,呼喚道:“董事長,我照您的吩咐,一個字也沒通報。”

左邑幹咳著從丁洛洛身邊彈開,走向門口,路過左琛時總結道:“怎麼看,她都沒有莓莓好看。”

左琛原本以為,今天的這場會晤,將堪比火山爆發,火星撞地球,可結果,不但他沒份兒參與,而且似乎與會者也相安無事。就算臨了,左邑對那二位女選手容貌的評判,仍是不利於丁洛洛,但他口氣上的緩和卻是毋庸置疑的,而這也是左琛沒有窮追猛打,追出去再與左邑交鋒的原因。左琛撲到丁洛洛麵前:“他又欺負你了?可不對啊,我看著怎麼像他受欺負了呢?”

“我,我就是給他講了講道理啊。”丁洛洛一臉無辜。

左邑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問自己的秘書道:“你是不是已婚?”秘書驚得一眉高一眉低:“董事長,這,這和工作有關係嗎?”“沒關係,我就是問,你是不是已婚?”“董事長,我未婚,千真萬確。”

“哦?那為什麼我一直以為你已婚?”左邑耷拉著臉:“這麼說,我真的是一個陷在自己的世界裏不可自拔的偏執症患者?”

鄭儀聽了鄭歐洋的話,穿上了那條紅色的連衣裙去見郝世淵,那條紅裙子除了顏色喜慶之外,再也沒有什麼搶眼之處,小領口,長袖,長及小腿,將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在裙子的裏麵,鄭儀穿了一件束身衣,勒著她腰腹間那敵不過無情歲月的鬆懈贅肉。在裙子的外麵,鄭儀不倫不類地套著她平時穿的紫色皮革風衣,而風衣的腰帶上還遍布金屬鉚釘。元薇仗義執言:“鄭媽媽,您還有沒有別的外套啊?這件,好像太帥氣了,跟您的浪漫紅裙子不相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