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洛隨左琛去了“左右地產”,到了樓下,丁洛洛仰望:“琛,我和你爸爸好像就是在這裏見的第一麵。”左琛也仰起頭:“這裏?”“嗯,從那時,我才知道你是多麼富有,而我們之間的差距是多麼的遙遠,”丁洛洛從左琛的手掌裏抽出手來,再反手握住左琛的手:“可我卻沒有退縮。”
“元薇這輩子就說對過一句話,”左琛皺著眉回憶:“就是在她應你的要求換回房子,搬回‘天園’的那天,原話怎麼說的我忘了,總之是誇獎你勇敢,倔強。我非常讚同。”左琛彎腰在丁洛洛的額角印下一吻。
“真不知道,如果我和她不曾換房,那我們的將來會是怎樣。”
“還是一樣,我們還是會走到一起,也許是因為你大紅大紫了,然後我仰慕你,追求你。”
“可是,如果不先和左老師你走到一起,我如何大紅大紫?說不定,我這會兒已經叫姚主編冷藏了。”
“有道理,所以我們可以把俗話改一改,一日為師,終身為夫,如何?”左琛開懷。
左琛是謹遵著丁洛洛的教誨按時上班了,可左邑卻遲到了。昨晚,左邑在喜獲幹女兒一名後,仍選擇了獨自回家喝悶酒。他遭遇了此生的第二個謎題,繼不懂為什麼妻子會不告而別後,左邑又不懂了為什麼兒子會為了區區一個女人而拋棄了他這個含辛茹苦孤苦伶仃的老父。昨晚,左邑握著酒瓶來到饅頭和花卷跟前:“她走了,他也要走了,都不要我了。那你們倆,什麼時候走啊?”饅頭和花卷頗為有情有義,趴在左邑的腳邊嗚咽不止,於是索性,左邑就坐在了狗窩旁邊,與那二狗把酒言歡了。直到末了,那二狗眼睜睜瞅著左邑醉得將海鮮味的狗糧放入了自己的口中,且還嚼得津津有味。
所以這會兒,酒勁兒尚未消失的左邑仍倒在家中鼾聲震天。
有能耐請私家偵探的陳莓,自然就有能耐在第一時間得知左琛和丁洛洛雙雙來了“左右地產”,而如此齊聚一堂的場麵如果缺了她陳莓,又如何算得上“齊聚”?所以,雖然左邑為陳莓安排的平麵拍攝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她卻在九點十分就抵達了“左右地產”,並在獲知左邑尚未露麵後,敲響了左琛辦公室的門。
莎麗今天算是開了眼了。首先,老板領來了個長發飄飄,長裙也飄飄的女人:“早,莎麗,這是丁洛洛。洛洛,這是莎麗,我的秘書。”然後,不等她伸手握手,老板就拽著那女人飄入了辦公室。丁洛洛?這就是那個曾讓老板糾結於到底查不查她住址的女人?隨後,陳莓這個明眸皓齒,一步一個腳印的女人也來了:“總經理到了嗎?”莎麗誠惶誠恐:“我這就為您通報。”眼下,全公司誰人不知曉,這陳莓是董事長的幹千金,另外更有謠傳,說她這幹的比左琛這嫡親嫡親的獨生子更討左邑的喜歡。“不必了,他知道我要來。”陳莓的蔥蔥玉指按住了莎麗正要撥打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