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責縣令,急報誤上君;聞箭尋穴位,世上幾人行!
尋力士、造浪錘、刺秦皇、舉義旗、燒秦軍、擒季布!張允自張亮來到這異世界後,便一直相隨。二人走至今日可以說是九死一生!患難與共!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張亮最忠實的家仆,也是最得力的屬下。可隻有張亮自己知道,他對張允的感情,更像是兄弟!!!
當聞聽馮遠說張允遇害之後,張亮的整個人瞬間變的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一般。他沒有了動作,沒有了言語,甚至失去了冷靜思考的能力!此刻的他,除了依舊在呼吸以外,根本無法讓人覺察出一絲個活人應有的生氣.......
李婉此時依舊在張亮的懷中。可她明顯感覺不到了剛才的那種溫暖,取而代之的是張亮正在逐漸變冷,而且不停顫抖的身體!
“大王!大王!您莫嚇婉兒啊!大王,您怎麼了?您說話呀。”
聽到李婉焦急地呼喚,原本一直躬身俯首的馮遠立刻抬頭向著二人望去。當他見到張亮與李婉相擁之時並未因此而驚訝。因為他看到更讓他震驚的事情,那便是張亮的臉上已經漸漸的失去了血色,那蒼白的麵容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就在李婉與馮遠擔心張亮之時,對方的身體卻突然無力的沉了下去。幸得他懷中的李婉奮力將他抱住,否則張亮便會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整個人癱軟在地上。
見到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馮遠急忙上前攙住張亮。可無論他如何的呼喚,對方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他更加的擔心。
李婉此刻已是急得泣不成聲。在將張亮慢慢的攙扶到角落坐定之後,她便梨花帶雨的向著馮遠問道:“馮縣令,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大人到底出了何事?你不是已經派人護衛他與大王的安全了嗎?怎麼又會突然遇害?!”
見到李婉向自己詢問內情,馮遠立刻焦急的回複道:“下官有罪!下官有罪!適才大王與張大人分別回到家中之後,我便讓軍士們加強了對他二人住所的護衛。可萬沒想到,張大人回到家中之後,突然又反出屋外,像是要出去再次采買什麼東西。就在張大人離開家中路過一個巷子之時,突然不知從何處射來了一支羽箭!軍士們回報說他們見到張大人倒地之時便衝了上去,可並未在四周發現任何人,而那時張大人已經倒地不動。下官得知此消息後,立刻便來回報大王,而張大人也已被軍士抬回了府中,如今也是生死不明啊!!”
聽完馮遠的奏報,李婉微微鬆了一口氣。因為她想到了酒館那人所說的中箭之事與此十分相似,所以她認定張允應該不會有事!
在李婉稍稍穩定自己的心神之後,便立刻對著馮遠厲聲斥道:“馮縣令,你怎麼這般糊塗!這遇害二字豈是輕易能言的。你明知大王與張大人關係非同一般,卻還這樣沒有輕重的來嚇大王。你安得什麼心!?”
聞聽李婉的訓斥,馮遠心中大呼冤枉!正是因為他知道張亮與張允關係非同一般,所以他才不敢有所怠慢,第一時間便來回報。可他此時無心為自己辯解,因為他也醒悟到自己確實有些魯莽和用詞不當。
一番訓斥過後,李婉便開始不停的為張亮揉搓胸口,想要以此來讓對方緩解胸中的鬱氣。過了約一炷香的時間,張亮終於慢慢恢複了意識。在他的雙眼開始逐漸有了神采之後,李婉便急忙柔聲勸慰道:“大王,您莫要著急。張大人隻是中了箭,而中箭經過就如那日酒館之人所說的一樣,想來不會有事的。”
此時的張亮已經開始對旁人話有了反應,在聽到李婉的勸解之後。急忙轉向馮遠問道:“馮縣令,如今張允究竟如何你可知曉?”
見到張亮又有了意識,馮遠不由得鬆了一口氣。聽到對方詢問張允的情況,他便趕忙跪地告罪:“下官魯莽!驚了大王!請大王降罪!小人還不知張大人具體情況,我這便回府問個明白,再來回稟大王。”
聞聽對方並不知道張允的確切情況,而且見得對方欲走,張亮立刻急聲喝道:“回來!你先命軍士給老子將城門關閉,然後開始查找行跡可疑之人。那賊人傷了張允應該逃不遠的。能夠如此的迅速出擊,想來是居住在城中。這次絕不能讓他逃了!”
聽得張亮讓自己巡查行跡可疑之人,馮遠趕忙回道:“啟稟大王,張大人遇刺之後,下官已經命人將四周所有巷落進行了搜查。共計抓獲二十餘人。此刻全部關在府衙之中,下官料定賊人應該就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