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亮聞言,連忙回道:“不會,不會。疼你還來不及,怎會欺負你呢。”說完便欲親吻淑兒的雙唇。
關鍵時刻總有關鍵人物出現。張亮剛要得手,卻聽的屋外有人說道:“公子,張允來請罪了。”
聽到張允的聲音,而且是在與自己的心肝兒纏綿之時,張亮感覺回到了自己結婚以前。那時的張允很給力,總能讓自己發瘋。
淑兒一聽張允前來請罪,趕忙低聲問道:“張允怎麼了?你別太苛責他。那季布的五萬兵馬,全靠他的計謀才解決的。”
張亮早就從芝兒那裏聽說了張允用計之事。他的心中除了欣慰還有一份感激。見淑兒為張允求情,張亮便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隨後輕聲說道:“我處理完他,便來“補償”你。”
望著一臉壞笑的張亮,淑兒隻覺得自己不該太早原諒他。片刻之間,自己便又變成了任他宰割的羔羊了。可此時後悔已晚,她隻得無助的躺在床上,委屈的望著張亮,期待對方的善心發作了。
張亮慢步走到房門處,開門之後。便見張允早已跪在地上,身後還背負著一些荊條。
望著張允的模樣,張亮立刻好奇的問道:“小子,你這是負荊請罪啊?”
張允見公子已經出來,急忙抱拳說道:“啟稟公子,剛才那護衛乃是新招入伍。我已查明,他是通過賄賂才被分到宮禁處的。為的是他日借近衛身份收受好處。我治下無方,已將他與那收取賄賂之人一起拿住了。等待公子發落。張允也請公子責罰!”
張亮未曾想到,一個小小的近衛職位便能收取好處。他不禁感歎封建的官僚製度是多麼的可笑和可悲。莫非在他們的眼中,普通百姓就是任人宰割的豬羊不成?難道與官吏有了關係,就一定要魚肉百姓才是正確的?!想的此時,張亮已是愁容滿麵。突然,他想到了張允現在也已身處要職,連忙厲聲問道:“你小子有沒有借職務之便收受賄賂好處,欺壓百姓?!”
張允一聽,連忙回道:“小的不敢,若有此等行徑,公子砍了我的腦袋。”
見張允有些激動,張亮便選擇相信了他。因為張允是跟自己患過難的。對於張允的秉性,他還是了解的。
“張允,你要記住,無論你我變成何樣身份,都改變不了我們也是普通人這一點。不但自己要以身作則,造福百姓,更要約束下麵的人。那兩人你看著處置吧。至於你,念你破敵有功,功過相抵了。”
聞聽公子原諒了自己,張允連忙回道:“多謝公子。我一定牢記公子的話。”說完之後,他便要轉身下去處理那兩個軍衛,可突然又想起一事。連忙回身接道:“公子,您是不是去見見那季布?”
一聽讓自己去見季布,張亮立刻笑道:“那小子你們關哪了?”
“夫人說要以禮相待,可他勇武過人,我怕他會鋌而走險。故而將他......”
見張允吞吞吐吐,張亮立刻說道:“將他怎麼了?你直說!天塌了,老子替你頂。”
聞聽公子要替自己扛責任,張允趕忙回道:“小的把他關在酒窖之中。”
“酒窖?”張亮一聽對方被關酒窖,便又好奇的問道:“為什麼關那?”
隻見張允滿臉壞笑的回道:“他每天叫囂不斷,而且每餐都叫嚷要喝酒。我便索性把他關那,讓他喝個夠,再說那裏偏僻,他罵破喉嚨也沒人聽的見。”
麵對張允的腹黑,張亮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翻版。“你小子挺狠啊。不覺得殘忍嗎?”
隻見張允沒有任何的愧疚與歉意,隻是淡淡的回道:“公子曾經教導,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聽完張允的解釋,張亮不由得豎起拇指稱讚起了對方。“學以致用,你小子行!即然季布喜歡罵人,那先罵著,晚點老子再收拾他。”
見公子沒有責備自己,反而對自己的行為極為讚賞,張允立刻麵帶笑容的接道:“是,都聽公子您的。對了,前幾日您是不是讓兩個人來到這裏,讓我安排他們住宿啊?”
聞聽張允的發問,張亮才想起那笨蛋二人組。自己掛心淑兒,險些都把這二人給忘了。“對對,他們來了?你把他們安排在哪?”
張允一見公子似乎對這二人很上心,急忙重新跪到了地上。隨後悔恨的回道:“公子,我對不起您,死....死了....”
張亮聞言一怔,跟著便追問道:“誰死了?”
“就是您派來的人......”
聽完張允的回答,張亮隻覺得頭暈目眩。“死了幾個?怎麼死的?”
隻見張允木訥的伸出兩根手指,跟著回道:“都死了!樂...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