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後,我便在沒見過情深哥哥了。到現在都兩年了吧,我並沒有怪他。我隻是無法麵對自己,我是有責任的吧。我一想到自己還可以和情深哥哥幸福的在一起,見麵、擁抱、聊天.
可是小莉卻隻能躺在冰冷的醫院裏,根本不該這樣啊!
好想哥哥,真的好想他。可是不能見他,不敢見他啊。我怕自己會情不自禁的靠近他,愛上他。
哥哥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一定很傷心吧。
“唔,安安好想你。”安安用手擦掉眼眶裏呈不下餘出來淚水,站起來看看天。
“哥哥,你別怪我。我知道我隻會逃避,可是安安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
安安走到了大廳,呆呆的站在那裏。
“滴答,滴答!”淚水掉落在地板上麵,安安漂亮的眸子裏倒映著還冒著蒸汽的蛋炒飯。
“哥哥,哇嗚.”安安再也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其實情深進來後就站在與安安一牆之隔的屋子裏,屋子的隔音很好。可是情深還是心口莫名的疼,他不敢貿然去見她。卻停不下找她的腳步,這種痛誰又能體會!她明明就在不遠處,就在隔壁!而他卻不能見到她,這種無可奈何真傷人啊。
他知道這小丫頭一定又沒吃飯,為了躲他連飯都不吃了。他默默去廚房了,蛋炒飯有太多他們的回憶。安安,吃了趕緊回到我身邊吧。
情深把飯放到桌子上,就走了。
李情深從小便獨立,身為家中獨子肩膀上要擔負的東西很多。當年安爸爸一眼就看上情深,非要把流著口水的安安賴給情深。十三歲情深就自己帶著僅有兩歲的安安兩人獨自搬出了世家,當然還是帶有傭人。用情深的話說就是“我又沒有自虐症,有能力過得好幹嘛苦了自己?”
安安那年上小學,中午下學回家發現家裏一個人也沒有。熟練地給情深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
“哥哥,家裏為什麼沒有人?”
正在公司開會的情深放下文件擺擺手告訴大家會議暫停,大步走了出去。
“哦,哥哥忘了告訴你了張嫂回她兒子家看兒媳婦了。你今天中午不是應該在學校嗎?”情深一邊走著一邊和安安通著電話,到他的私人辦公室拿上鑰匙去了地下停車場。
“今天學校有個舞會,舞會上沒有安安想吃的東西。”十二歲的小安安委屈的嘟囔著,她不喜歡美國的食物。及時她在美國生活了十年,她還是喜歡吃家常飯。
“嗬嗬,那安安想吃什麼啊?”
“想吃香噴噴的蛋炒飯!”
“哦?嗬嗬,乖乖的等哥哥回家。”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