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怎麼可能!”
“薑塗刺殺父皇!”
幾位皇子都是憤怒而喝,目瞪口呆,
“不行!我要見父皇,嚴冬,你給我讓開。”太子劉峰頓時大喝,直朝前走去。
“對,我們要見父皇。”其餘皇子也都是隨著。
但是嚴冬卻是站在原地,一步不動,輕喝道:“諸位皇子,陛下有令,封鎖皇城,嚴禁任何人出入。”
“我們是皇子,我們是父皇的兒子。”五皇子劉立不悅的低喝著。
“沒有陛下的命令,皇子也不得出入。”嚴冬肅然的說著,然後一揮手。
頓時,無數士卒從城門內湧現出來,堵住了大門。
見此情景,諸位皇子都是停下了步伐,緊皺著眉頭,特別是大皇子劉秀,他更是心中不斷的揣測著,看了一眼太子,開口道:“嚴冬,我們不進去可以,但是太子乃是儲君,這總應該進去看一個陛下吧。”
感激似的朝大皇子點了點頭,太子上前說道:“對,我乃是儲君,代表諸位皇子前去探望陛下,這總該可以了吧。”
“不行!”搖頭,嚴冬冷著臉說道。
“嚴冬,你不過是一個奴才罷了,竟然這樣對我們,今天我倒要進去,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七皇子劉勝大吼著,直接大步朝門內走去。
“來人,將七皇子拿下,送回府。”嚴冬輕喝著,看了一眼諸位皇子。
話聲剛畢,隻見幾個人士卒疾步走了出來,還沒等劉勝反應過來,直接架起劉勝,就朝轎子內走去。
“放開我,我是皇子,給我鬆手,我要殺了你們.......嚴冬,我和你沒完。”劉勝掙紮著,嘶吼著,可是仍舊被士卒架進了轎子,直接被抬走。
“嚴冬,你可真行。”五皇子劉立陰沉著臉,死死的盯著嚴冬,可是此時的他卻不敢亂動。
“昭遠將軍,似乎有些過了吧。”大皇子也是不悅的說道。
太子則是冷冷的看著嚴冬,心中發笑:哼,嚴冬,真是不知好歹,這一次,隻怕將所有的皇子都得罪了,看你今後怎麼辦。
察覺到諸位皇子不善的目光,嚴冬不為所動,說道:“諸位皇子,皇命在身,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這時,一個士卒匆忙的跑了過來。
嚴冬回頭,輕聲問道:“怎麼了?”
士卒低聲回道:“將軍,皇太後和一眾妃子正在承慶宮外,馮統領正在拖延,但怕是攔不住,所以來請示您。”
皺眉,嚴冬頓時朝諸位皇子說道:“諸位,在下還有要事,先行告辭了。”
說著,嚴冬在一個個皇子陰狠的目光下,走進了皇城,緊接著,那朱紅色的宮門,再次關合。
“你一個小小統領,竟敢攔著我們。”
“就是,我們不讓見也就罷了,現在皇太後來了,太後是陛下的母親,難道也不讓見嗎。”
“快些讓開,否則小心你的腦袋。”
.......
聽著麵前一個個妃子們的厲喝,馮立緊緊的抵著頭,不敢抬起,暗罵著看守後宮的將領,怎麼就把這群祖宗給放了過來。
“好了!好了!都給我閉嘴!”皇太後一聲輕喝,頓時,所有的妃子都安靜了下來,她們不敢對皇太後不敬,卻是一雙雙憤怒的眼睛盯著馮立,恨不得將他撕了。
皇太後看著馮立,問道:“哀家問你,到底能不能見到陛下。”
頓時,渾身冷汗,馮立低著頭,心中掙紮起來,嚴冬走之前,叮囑過,任何人不能見洪武帝,可是這時候,一群妃子也就罷了,皇太後也來了,真要是得罪皇太後,以洪武帝那恭孝的性子,隻怕自己絕不會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