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常的下午,一次平常的訓練。
浩浩蕩蕩的仙河大部隊圍著近乎半個大學城行進著,跑在最前方的一百多人,幾乎全部都來自同一個班級——星河,一年一班。
雖然,邢琪總是經常體罰他們;雖然,邢琪總是逼迫他們去學習;雖然,邢琪還總是找各種借口剝奪他們的假期。但這群孩子們越來越發現,他們心中對邢琪的那份恨,在不知不覺中淡了,甚至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並且,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份發自內心的尊敬與愛戴,就連那個被孩子們整天掛在嘴邊的外號——“老巫婆”,也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表達對邢琪的不滿的寓意了,而是這群孩子們發自內心的親昵稱呼。
整個星河一年一班,沒有人再恨邢琪,即使是每天都和邢琪唱反調的夏琪琪,也同樣不例外。
星河一年一班是最強的,這個被邢琪強迫的信念,不知何時已悄然在這群孩子的心裏紮根,萌芽,又不知何時悄悄的變成了這群孩子心中的榮耀,驕傲。為了這份驕傲,這群孩子們可以在訓練中永遠跑其他班級的前麵,無論他人如何趕超。為了這份驕傲,這群孩子們可以在實戰區中永遠不喊認輸,哪怕被人打碎門牙。不需要任何理由,每個人,都拚了命般的,單純的守護著這份驕傲。
這份驕傲,不容踐踏。
不知不覺中,星河一年一班的這群孩子們相比起開學初的時候,氣質上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般的改變。堅定,自信,言語間自然流露。五十公斤的負重,再也無法將他們壓倒。其中受益最大的,還得屬被邢琪罰的最慘的夏琪琪。
開學以來的幾個月裏,夏琪琪的修為突飛猛進著,歸根結底,除了她自身的天賦優異之外,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邢琪對她的特別“照顧”。如今,夏琪琪的修為已經從武宗初期進階到了中期的地步,一百五十公斤的負重對她來說,再也算不了什麼。
此刻,她早已與寒月阿呆幾人一起,將仙星河的大部隊遠遠地拉在了後麵,即使是其他星河一年一班的學員,同樣也是望塵莫及。
“阿呆,我說你是要有多傻,哪還有人主動要求增負的。”看著阿呆那一身同樣是一百五十公斤的鉛衣,夏琪琪忍不住埋怨道。
“我吃的本來就比別人多,一百五十公斤的負重我能扛得住的,沒問題。”阿呆憨厚一笑道。
夏琪琪翻了翻白眼,道:“吃得多就要遭罪多?這是什麼鬼道理,奧,對了,你什麼時候晉級武師了,這種好事也不告訴我們一聲。”
“我沒晉級武師啊。”
......
一陣的平靜過後,夏琪琪吃驚的聲音頓時像一道悶雷般的炸響。“什麼?!你說你現在還沒晉級到武師,依舊還是大戰士的修為?!”
“恩,已經在衝擊最後的瓶頸期了。”阿呆老實回答道。
夏琪琪此刻看阿呆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怪物一樣。不要忘了,當初夏琪琪負重三百斤訓練時可是貨真價實六階武師的修為,而且還都被折磨得不像樣子,如今阿呆隻是個五階的大戰士,同樣的負重,同樣的訓練,臉不紅,氣不喘,像個沒事人一般,除了天生神力,恐怕別有別的合理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