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把她抬起來,把藥給她灌下去!”
李思思渾渾噩噩中,仿佛聽到了這句話。
一大段不屬於她的記憶湧入到她的腦海當中。
原身是古代一個侯爺府的正妻,也就是當家主母。
卻不料一個當家主母不受寵不說,這會兒還要被人當場灌毒藥,目的也很簡單。
把主母給毒死了,就會有新的主母來主持侯府的工作,且還是受寵的那位。
說白了,就是想趁著原主身體不好,讓她早點兒歸西。
隻可憐這原身估計沒等到這碗毒藥,提前歸西了,現在穿過來的可是二十一世紀的軍醫李思思。
李思思原本在做一台很複雜的手術,誰知地震忽然來襲,她仍然堅持工作,導致頭頂的無影燈砸下,她當場被砸暈趴下。
人再醒來,就到了這裏。
雖然隻是個軍醫,但李思思不同,她能文能武,不僅會看病,還會一點兒拳腳功夫,絕不想當一個平庸之輩。
這會兒劉嬤嬤一邊端著藥碗,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一邊對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道:
“夫人,可別怪奴婢心狠手辣,你早些去了也少受些痛苦不是。”
說罷,那劉嬤嬤就要把毒藥喂進女子的嘴裏。
豈料就在這時,李思思忽然睜開了眼睛,眸中透出寒光,一隻手卻是狠狠握住了劉嬤嬤拿藥碗的手。
劉嬤嬤一驚,非同小可,整個人的臉都有些扭曲。
已經知道自己即將被人毒死的李思思當然不會趁了對方的意。
她奪過對方手裏的碗,麵上冷冷一笑,衝著劉嬤嬤道:“這藥這麼好,就留著你自己享用吧。”
說罷,另一隻手掐住劉嬤嬤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一鼓作氣將那碗藥全數灌進了劉嬤嬤的嘴裏。
劉嬤嬤沒想到,這個將死之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僅掐住她的脖子不說,還能把藥灌到她嘴裏。
那可是混合了砒霜的毒藥啊,喝下去還有命?
任由劉嬤嬤雙手亂舞,雙腳亂蹬,試圖掙開李思思的桎梏,奈何對方根本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
藥灌進嘴裏之後,劉嬤嬤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藥又苦又澀,且毒性是見血封喉,劉嬤嬤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
李思思順手一扔,把那藥碗砸到了牆角,濺得藥水殘渣糊了一牆。
一起跟來的小丫環見狀,兩腿打著顫往外跑。
李思思的近身丫環小翠卻是站在原地,早就嚇傻了。
“夫人,你怎麼啦?夫人,這劉嬤嬤果真要害您?”
此時的劉嬤嬤喝了那碗藥,沒過多久,就兩眼圓瞪,兩腿一伸,七竅開始流出詭異的黑血,暴斃而亡。
她死的時候,還狠命掙紮了好一會兒,奈何李思思完全不給她掙脫的機會。
她就這麼直挺挺死在了李思思的手裏。
待人完全落了氣,李思思才把人放開,自己重新躺了下來,並對那嚇傻的小丫環翠兒道:“你去叫人來,就說不知道劉嬤嬤怎麼死在了我的屋裏,聽見了嗎?”
翠兒今年也不過十五歲的年紀,哪裏見過這種死人的狀況,嚇得臉色如白紙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
而李思思是軍醫,當然見過了各種死人,包括從戰場上抬下來,炸得四肢斷裂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