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出來就見夜謹被幾個人拉著還是在那暴跳如雷地要揍人。
“你竟然敢私自畫閨閣女子的畫像,還是——她的,看我不揍死你,王八蛋!!”夜謹憤怒地一腳踹上對麵的桌子,轟的一聲,桌子應聲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玉貴妃和曉月公主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畢竟,這是虞磊做出了醜事,也不知道這虞磊到底畫了誰的畫像,謹這麼生氣,恨不得殺了對方一般。
虞磊啊臉色也是呐呐的:“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你被介意啊,我當時不知道嘛。對不起。”
“去你丫的對不起,你給我發誓,以後再不得想起她,一絲一毫都不行!!”夜謹拍著桌子道。
“胡鬧,謹你給朕跪下,你當是你的謹王府麼?好大的膽子。”夜蒼南厲聲嗬斥道。
夜謹氣呼呼地扭頭就往外走。夜蒼南氣得臉色發白:“你,你去哪裏,你個小畜生,真以為朕殺不了你麼?”
夜謹疑惑地看著夜蒼南道:“不是您讓我跪下麼?我這就跪祖宗牌位去”
說完,不由得夜蒼南解釋,他速度飛快地離開了,哼,讓他跪這個無情無義的男人,他不如去跪祖宗牌位。
夜謹走得快,夜蒼南那口氣就跟堵在嗓子眼裏一般的難受,轉而看著鳳傾城就發飆道:“看看你的丈夫,什麼態度,哼!!”
鳳傾城一臉委屈無辜,也不做聲隨便夜蒼南怎樣。
夜蒼南煩得很,現在看著虞磊各種不順眼,這種到處留情的人,怎麼能配上他漂亮乖巧的曉月?
偏偏曉月還非他不可,夜蒼南冷哼一生,對著虞丞相道:“丞相教出來的好兒子,帶回去吧,好好管教管教。”
虞丞相誠惶誠恐地謝了罪,轉身一腳將虞磊踢得跪在地上:“你這個敗家玩意兒,看我回去在呢麼收拾你,”
一邊罵完,一邊又與玉貴妃和曉月公主道歉。
玉貴妃氣得說不出話來,這要是傳出去,她家曉月嫁給虞磊不成了笑話?曉月狐疑地看著虞磊無論如何都覺得這件事情發生得太巧了,有這麼巧合?不是故意推脫吧?
她原本想再問幾句,就感覺自己父皇投過來的不善目光,於是曉月忙停住步子,捂著臉跑進了內室。
鳳傾城見好戲看完了,忙道:“父皇,笨笨找妾身呢,妾身去看看?”
夜蒼南煩躁地擺擺手:“帶著你的女兒和你的相公回去吧,被來朕麵前招眼。”
鳳傾城心裏一冷,就是幾句話,他就連自己和笨笨都厭惡上了,笨笨何其無辜,不過——無所謂了。
進偏殿,帶著睡著的笨笨,鳳傾城高高興興地去接夜謹回家了。
在馬車上,夜謹抱著笨笨親了又親,鳳傾城看不過眼了,將笨笨交給紅杏帶著,馬車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這才問道:“你說的好戲就是指這個?還算你聰明這次沒指名道姓說那畫像是畫的我。”
夜謹的眼神忽然有些奇怪:“你知道那畫像是畫的你?”
鳳傾城疑惑地道:“真的有這個畫像?”
夜謹嚅囁道:“你不是說畫像畫的是你麼?你自己說的。”
鳳傾城無語:“你想栽贓除了我能讓你這般生氣還能有誰?”說完,酸溜溜地道,“總不是什麼黃秀蘭,李秀蘭的吧?”
夜謹立刻就慫了:“愛妃,咱不能老提以前的事情啊,要展望未來才是。”
然後他立刻惡人先告狀:“你看,虞磊那小子畫你的畫像,我都沒衝你發脾氣不是麼?我知道你是無辜的,主要是他不是個東西。”
鳳傾城瞬間覺得自己滿頭黑線:“他還真的畫了我的畫像?”
“自然是真的,媽的,你幾時見過他?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夜謹危險地看著鳳傾城。
鳳傾城頭皮一陣發麻,隻好老老實實地將那次偶遇虞磊,還故意戲耍了他一番的這件事情給交待了。
夜謹氣得咬牙,抓住鳳傾城好一頓親咬:“以後不準再見這個人聽到沒?”
鳳傾城忙討饒道:“放過我啊,謹王爺大人,我不敢了,誰沒事去見他啊。”
夜謹這才稍微消氣,鳳傾城卻鬱悶了,道:“你怎麼把這件事情告訴我呢?你要我以後拿什麼臉娶見明幽啊。”
夜謹道:“那就不見明幽,每天在家伺候你相公我啊。”
鳳傾城無語,忽然看向馬車外麵忽然驚呼了一聲:“喂,走錯路了。”
夜謹不懷好意地道:“沒有走錯路,今晚沒有笨笨那小壞蛋,我們幹點兩個人都喜歡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