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智美沒有再說話,漸漸的再難過之中沉睡了過去。
雲洛昊陽一邊撫摸著她的發絲一邊對著已熟睡過去的她說:
“你很難過,我也很痛心。女人,你離開的半年裏我發現在你臉上的不是笑容,而是滿臉的疲憊,我想知道你累嗎?
這樣的日子難道就是你想要的嗎?即使是你想要,或許我也不能再滿足你。曾經我也為此猶猶豫豫了很久,可是你把自己折磨的越來越狼狽,越來越滄桑憔悴,我又怎會舍得再讓你如此下去?
你回來吧,或許我不能給你想要的自由,至少我不會讓你被人欺負。”
夏智美舒適的在他懷裏蹭了蹭,這一覺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安穩舒適,醒來之時自己已在邪央穀的客房裏了。
“小美美,真是苦了你,一夜之間你卻仿佛老了太多。”淩亦風憐惜的看著床上的夏智美。
唉,昨天的事情也真讓她為自己操心了。可是本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了,哪知這一出剛結束卻又是那一出的開始。
“如今你都是泥菩薩過河,還來可憐我幹嘛?”夏智美睜開了沒有任何活力的眼睛,冷冷的對著綢紗說道。
她是怎樣回來的?她是誰送回來的?現在她卻什麼也不想過問。
“小美美,你可以振作點好嗎?若是你都垮下了,那麼我們又怎樣去麵對?還有誰幫我們打頭仗?”淩亦風看著她頹廢的模樣,自己心裏也亂成一團。
那臭老頭那樣對她唯命是從,她肯定有辦法幫自己,看著她現在的模樣,恐怕也是自身難保。
就在此刻皇浦澤從門外走了進來,淩亦風也讓到了一邊,畢竟他們倆的關係自己都還沒有摸清,不過看起來卻好似挺甜蜜的。
“吃下去。”皇浦澤將藥強行的喂入了她的嘴裏,不待她往外吐出便已經到了腹中。
“你們要不要動不動就給我吃藥?”夏智美諷刺的說道。
“臭丫頭,我可是從不親手動手為別人研製解藥的。”炎燃在門外就聽到了夏智美的諷刺聲,所以就順道走了進來。
“那我可不可以吐出來還給你?”夏智美不爽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臭老頭。
“臭丫頭,真是不識好歹。怎麼說我也為此煞費苦心了,因為你中毒的時間比夢兒久,所以你還需要輔助藥材調理,不然那些蟲子照樣吃掉你,剛剛你吃的便是我研製的。”炎燃早就覺得這個丫頭不簡單,也料到有人自會為她送上解藥,所以自己也為她熬了其它的藥材。
“智美,你可知道病情反複的後果,這次可還真謝謝了老前輩。”皇浦澤沒想到他會答應自己的要求,果真幫了忙。
“嗬嗬,舉手之勞而已,不知殿…”炎燃還沒有說完,皇浦澤一個眼神便讓炎燃讀懂了其中。
“不知這丫頭跟閣下是什麼關係?”
“不管你的事,臭老頭。”夏智美惱氣的吼了一句,跳下了床跑出了屋子裏去。
來到院子本想去看看夢兒,走到門前又不敢進去。
“想進去就進去吧,莫不是你不敢?其實你們應該好好談談。”皇浦澤看著她跑了出來,對著炎燃抱歉一笑,便朝著她追了來。
夏智美望了一眼皇浦澤:“誰說我不敢進去的。”
皇浦澤好笑的看了一眼她,看著她敲門的溫柔樣子,索性自己伸出了手幫她敲了兩聲。
“夢兒,在嗎?夏智美找你談談。”皇浦澤覺得好人應該做到底,所以就喊了。
屋內的夢兒磨蹭的開了門,然後就又坐到了秦墨寒的身邊:
“姐,你什麼也不用說。夢兒從來沒有怪過誰,或許這一切都是因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