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前雲洛昊陽思考了好一會兒,還是帶上了自己的麵具。
“是小美美對嗎?”淩亦風笑著說道,很好奇那麵具之下是怎樣一張臉,自己曾聽那老頭說過青龍幫的幫主總會帶著一麵黑色或白色麵具。
就像自己幫派每每出動秘密任務都會儀容,讓別人擦不出一絲一毫。
“嗯。”雲洛昊陽點了點頭,臉上微微不悅。
“她可能身體不適,不宜見客。”淩亦風故意替夏智美推脫了,看樣子便能知道夏智美是他很重要的人,那麼利用他幫夏智美取解藥也不為過吧?
“她怎麼了?”雲洛昊陽焦急的問道,心中感到尤為不安。
“她中了詠梅山莊的蠱術已久,身子恐怕抗不了太久了。”淩亦風說著臉上也是微微的擔心,雖然有些誇大其辭,但是若真的沒有解藥恐怕便是真的扛不住了。
“什麼?我怎麼從不知道?”雲洛昊陽驚訝的皺了皺雙眉,為何她從未告訴自己?
“你不知道再正常不過了啊,若有解藥維持,那麼她也如同常人一般啊。”淩亦風走到了門口,看了一眼正在沉思的雲洛昊陽,湊到門口家丁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家丁便速速離去了。
“並且她那麼要強的人怎麼可能把這些告訴你,還有她是你的誰啊?”
“是啊,她那麼要強。”雲洛昊陽點了點頭,默默自語。
忽然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衝到了淩亦風的麵前:“快帶我去見她。”
淩亦風被他嚇了一跳,帶著雲洛昊陽一同去了西院。
“她可能已經睡下了,如今隻是急需解藥。”淩亦風難過得對著雲洛昊陽說道。
看樣子他果真很在乎夏智美,那麼小美美對不起了。隻要你能活命,犧牲他又如何?
況且這樣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青龍幫與詠梅山莊對峙不也恰好坐收漁翁之利。
雲洛昊陽推開房門走了進去,裏麵全是火爐,讓雲洛昊陽不禁渾身冒汗。
夢兒忽然一把尖刀頂在淩亦風得背後:“你趁我去倒水,對我家主子做了什麼?”
淩亦風背後一涼:“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動不動就是拔刀相見。”
“若是我家主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會要你給她陪葬。”夢兒的刀子一用力,淩亦風又是一顫。
“我沒做什麼?隻是給她吃了點移魂香,吃下去的人便會像沒了魂魄一般快要奄奄一息的模樣,睡兩三個時辰後自然就醒了。”淩亦風連忙將夢兒拉到了一邊去,解釋道。
夢兒瞪了一眼淩亦風:“最好是這樣。”
“本來也是這樣啊。”淩亦風無所謂的說道。
夢兒沒有理會淩亦風,隻是站立在門口看著那名神秘的陌生男子對夏智美的一舉一動,讓夢兒摸不清頭緒。
房內雲洛昊陽看著熟睡的那麼安詳的夏智美,這是什麼把你折磨的這樣消瘦?詠梅山莊與你又有何幹係?
雲洛昊陽修長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撫摸夏智美的柔發,還是以前那樣熟悉,你還是我的可愛小女人。
“我不要,我不是,我不是野孩子。”夏智美大汗淋漓,雙手緊緊得抓著雲洛昊陽的衣袖。
“你不是,你怎麼會是野孩子呢?”雲洛昊陽心痛的將夏智美抱在了懷裏,是什麼讓你害怕到如今?
你可曾讓我走進你的心,看清你的一切。
“你別走。”夏智美忽的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雲洛昊陽,立刻又閉上了。
“女人,女人,你醒了?”雲洛昊陽欣喜而又失落,隻是在做夢。
好想好想跟從前一樣,與你吵吵鬧鬧;現在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女人,你放心,你不會死在我雲洛昊陽的前麵,隻要我雲洛昊陽還在便沒人敢欺負你。
夏智美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她跌入了一個最溫暖,最寬厚的懷抱中,那人的麵孔很熟悉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