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浦澤白了一眼夏智美,繼續看著那個縫隙裏麵的場景,原來這就是她的女兒。
而此刻的夏智美也恍然大悟,就說這個聲音不對勁,沒有皇浦澤的聲音更有磁性,鬱悶,自己何時聽力變得這麼好了?不過他們也太誇張了吧?
“爹,為什麼你不來救汐兒?我…我還以為,爹不要汐兒了。”說著她轉過了身去,臉上布滿了淚痕與委屈,看起來楚楚可憐,讓人忍不住垂憐。
“哎呦,我的美人兒你別哭啊,姐我心疼啊。”夏智美一個勁兒的扳著哪條縫隙,那張絕美的容顏,讓夏智美覺得熟悉至極,隻是暫時想不起來。
皇浦澤是早已佩服的這女人五體投地了,認為這世間沒有任何的語言可以來形容她這個奇葩,而自己偏偏還就愛上了這個奇葩= =!
“怎麼會?爹是不可能拋下你不管的。”掌櫃的伸手抹掉了自己眼角的淚水,勉強的笑了笑。
“其實你受的苦也算值了吧,至少今生還有人疼著你。”夏智美歎了一口氣,不像自己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拋棄,被遺忘。
夏智美眼光中的疼痛深深地牽扯了一旁的皇浦澤,他懂得夏智美的感受就如從小他就沒了母妃,身上還時時刻刻還肩負著那個為母報仇雪恨的責任,有時候他也會喘不過氣,但是唯一能替他母妃報仇的方法便是他要得到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此生也注定為它而活。
就在這時房屋的門被那一抹嬌豔欲又惡心的身影推了開,說到底其實她也是一名可憐的女子,但話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麼自己到底又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如此的恨自己?夏智美看著花媽媽進來的身影,嘲諷著自己,這句話是在說自己嗎?
“佟鄉你的女兒可幫了我大忙,所以你女兒暫時留在我的萬花樓吧,你放心我定會保她周全。”花媽媽笑臉盈盈的走到了佟鄉掌櫃的身邊。
同鄉,他們是同鄉?夏智美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據她所知他們是鄰居,卻不知他們居然還是同鄉。
“爹,孩兒沒事的。”佟汐很害怕她對自己的爹做些什麼,所以輕輕的
“不行,我不允許她呆在這種煙花之地,這會毀了她的。”佟鄉將佟汐護在了身後,一雙眼睛時時刻刻提防著花媽媽,因為他明白花娘詭計多端,是一個城府特別深的女人,就是因為這樣當年他才沒有選擇她。
“這可由不得你做主張,我記得我才剛說不久我們現在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同樣的話我不希望我再說第三次,哼。”:花媽媽冷哼了一聲,她想他們這一輩子都是永遠不可能的了,那麼她便要他永遠將她銘記在心,就隻有讓他恨她,即便是這樣,也值了。
“花娘你以為你這樣是愛我嗎?你親手摧毀了我的家庭,你現在還想怎樣啊?”佟鄉也就是掌櫃的雙眼越發的紅,幾乎是咆哮著對著麵前的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