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愛妃夜深了。”雲洛昊陽此刻卻起了戲弄之心,一把走了過去 ,摟住了夏智美纖細的腰。
夏智美本想躲閃,卻還是未有躲閃過雲洛昊陽迅速的手掌,唯有瞪了一眼這個妖孽的男子,流氓不是這樣耍的,老娘定力好,可不代表對這種誘惑定力好:“皇上,夏貴妃已處死邊疆,望你不要忘記了。”
“哦?朕想是愛妃忘記了,這聖旨朕還未有下呢。所以....”雲洛昊陽邪魅的對著懷中的夏智美壞笑著,這女人,可真有趣。
夏智美被雲洛昊陽這樣近距離的盯著看,不自然的紅了臉色,該死的,你就確定姐的定力那麼好?不會把你吃幹抹淨了。夏智美咽了咽口水,盡量的不要讓他瞧出異樣,免得失了麵子:“嘿嘿,接下來皇上還是向前走吧。”
雲洛昊陽恢複了正經,雙手背於身後,徑直的走出了營帳。吸了一口氣,夏貴妃。若不是一模一樣的模樣,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眼前的女子是他以前喜歡的柔弱的夏貴妃,是什麼改變了她?女人,為何你是那般的讓人捉摸不透?
夏智美倒是有些驚訝,他可是第一次這般的聽話,這是怎麼了?自己卻有些小小的失望,自己到底在期望著什麼?這一戰若是勝利,自己便要離開他了,為什麼自己會感到一絲絲的不舍,難道說自己....,不,這絕對不可能,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嗬,這裏沒有我值得留戀的。夏智美搖晃了腦袋,猛灌了一口茶水。
這一夜,很靜,很安詳,同時也是很漫長的一夜。不知是過了多久,夏智美才困乏的合上了雙眼。營外漫無目的走著的雲洛昊陽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情會感到煩悶,眼前也總是那女人嘻嘻哈哈俏皮的模樣,在不經意間,雲洛昊陽卻不知自己淡淡的笑了。以前的夏智美仿佛去世一般,讓雲洛昊陽習慣了現在的她。
第二日,雲洛昊陽未有去過夏智美的營帳,或許是因為在計劃著怎樣打這一仗吧。夏智美也是很悠閑的躺在床上磕著瓜子:“夢兒,你說我那小白臉保鏢是不是不回來了啊?”
夢兒很是想白一眼自家的主子:“我說主子啊,你怎麼還惦記著他呢?我看啊,他就是忘恩負義的那種人。”
夏智美仿佛跟沒有聽見夢兒在說什麼一樣,繼續的嘀咕著:“唉,可惜了我那小白臉保鏢就這樣沒了。要不然以後走了,連一個保護自己的人都沒有了。”
夢兒瞪大了雙眼,疑惑道:“什麼???主子,你要去哪裏?帶上夢兒嗎?嗚嗚,主子你可不能舍下夢兒不管啊。”
夏智美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咯,她還沒有說下句話,便被夢兒劈裏啪啦問一大串。:“咳咳,我說夢兒,淡定,別激動。我呢,隻是幻想一下嘛。”
夢兒看了看外麵,想了想,也對哦。現在的她們呢是被看得死死的,估計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夏智美其實也疑惑雲洛昊陽的這種做法,明明答應了要放她自由,為何還要這般把她給看犯人一樣的看著,即使長了三頭六臂也溜不掉吧。
夏智美見外麵的天色又在不知不覺中暗了下來,歎了一口氣,這才叫做虛度光陰:“夢兒,你家的小墨寒那隻死鳥怎麼沒來看你捏?”
夢兒立刻站了起來,知道自家主子無聊的發慌,又要開始打趣自己了,想著法子的開溜:“主子,你餓不餓呢?”
夏智美搖了搖頭:“不餓。你家小墨寒成天都在雲洛昊陽那廝身邊轉悠,是不是有其他癖好啊?”
夢兒可真無語了,主子你的想象力太豐富了,打趣自己和寒就算了嘛,把皇上也給扯了進去。
“咦,夢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哦。是不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快快,從實招來。”夏智美繼續著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執著。
夢兒扯了扯嘴角,走到營外,對著外麵的兩個瘟神說道:“貴妃娘娘該用膳了。”
兩個瘟神同時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餓著裏麵的那位菩薩自己可是擔待不起,所以這也讓夢兒成功的逃脫了出去。
夏智美則是一個嘴巴張的硬是能塞一個拳頭那麼大,憑什麼夢兒就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出去,而自己說是要去尿尿都不能放行,老天啊,你滅了我吧。這個世界還存在什麼公平啊???
現在營內連個打趣的人都沒有了,世界是徹底的安靜了。哎,沒辦法,夏智美隻能神遊去,計劃著自己以後自由的人生,也不管雲洛昊陽現在是如何如何折騰,反正不久就可以遠離這裏了。
夜色含著徐徐的夜風,侵蝕著這片殺氣騰騰的大地。蕭瑟的那片黯淡的月光被雲層淡淡掩飾了一番,可謂別有一番韻味,不遠處的林中偶爾傳來幾聲不知名的鳥叫。以後的日子不需要大富大貴,一畝田,兩個和諧的人影,便足以。夏智美美美的笑了,舒適的享受著這涼爽的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