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其妙的骷髏頭(1 / 2)

我很喜歡聽劉德華的歌,他的聲音有些我喜歡的東西在裏麵。我還喜歡聽著音樂看書,尤其是悲傷的歌和那些淒美的愛情故事,我偶爾也會寫一些小故事。我習慣在周末的黃昏步行到家附近的小公園裏,坐在長椅上聽著音樂看書,耳機裏傳來劉德華的那首《再吻我吧》。這個場景我很熟悉,兩年前我認識她的時候,這樣很好,似乎可以和她重新再來一次。我很感激這次機會,可以讓我更好的愛護她,我抬頭看了看右邊那急的到處亂轉的“小保姆”,暖心的笑了笑,低下頭繼續做我該做的事。“你好打擾一下!”我摘下耳機,放下手裏的書,轉頭看著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拿著一張手繪的地圖,給我指了指“對不起,請問您這個地方怎麼走,我,我迷路了。”於是我又看到那個骷髏頭,和那個“別野區”我依然忍俊不禁的指著公園旁邊的站牌說:“你到那裏,坐308路公交車第四站市立醫院下車,然後往前走500米就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請問步行怎麼去?”我又想起了我們戀愛的那些日子,她出門總是忘記帶錢,然後走老遠回家的委屈樣。笑了笑我取出一張五元的錢遞給她:“前麵有個小賣店,你去買包紙巾,擦擦頭上的汗,然後剩下的坐車。”她擺著手:“不不不,我走回去就好了,我……。”“明天過來還我。”她猶豫了。我笑著說:“天快黑了,聽說晚上這邊公園裏有不少壞人……。”然後她“逃跑”了又跑了回來,盯著我看的雜誌。“掌心裏的幸福,我也看……挺喜歡……,我……我明天來還您錢。”說完轉又“逃跑”。我看著她跑出一段,打了自己的頭一下:“笨!”我笑了笑,像那天一樣再次帶起耳機,拿起手裏的雜誌。大概兩分鍾的樣子,她又回來了。“我能不能要你的聯係方式?明天我還你錢。”我放下書笑著說:“明天這個時候我還在這裏。”她似乎忘記了自己的羞澀,也忘記了我剛才慷慨的給了她五元錢,撅著嘴嘟囔了一句:“小氣……。”然後就木木的站在我旁邊。我看了她一會,心裏有些那時候的感覺又泛了上來:這個倔強的傻妞……。然後我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張公司職務的名片,遞給了她。然後無視了她忽然變得開心的嘴臉,裝成看書的樣子,我知道她一會會再回來的。果然,她開心的拿著我的名片,看了一眼,走出兩步後忽然意識到什麼。猛地轉過頭,不可思議的叫道:“廖方書?!!”然後伸手指了指我手裏的雜誌,有些語無倫次的說:“你……,這是……這個廖方書?”我淡定的點點頭,“是我。”她是個天生的自來熟,而且那種傻勁又發作了,她忘記了她該去坐車。轉到了我旁邊,靠著我坐了下來,在她眼裏似乎沒有男女之間的界限,亦或者是她經常看我寫的故事,單方麵的覺得我們很熟了?我想起那個時候的我,心裏也沒有覺得她唐突,因為她就是那種讓人看了生不出討厭的女孩。而且那時候的我有一種對待粉絲的心態,可是現在的我忽然覺得我的心咚的一聲,狠狠的跳了一下,然後臉上像發燒了一樣,我知道她坐過來我會激動,因為我從開始看到這個場景就一直在期待這一刻。可又有些不協調的感覺冒了出來,我在想是不是外麵的家夥,給我注射腎上腺激素過量引起的。“該死的,他們不專業。”我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她說著對我的感官,說著喜歡我的哪篇故事,問我主角後來怎麼了,問我那個女孩真的死了嗎?而我平心靜氣的回答著我該回答的問題。然後在適當的時候,我告訴她,最後一班公交車過去了。看著她眼裏的懊惱,我笑了笑說我可以送她。一如那時候,她很開心,說我不光故事寫得好,人也是個好人,我平靜的淡淡的笑。她說真的,在她眼裏好人很少,除了她媽媽,她以前住的地方鄰居的小海倫算好人,因為她教她每天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她姐姐們算好人因為她們將她領了回來。哥哥對別人凶巴巴的可對她也很好,然後我也是好人。她眼睛裏有些這個年齡不該有的東西,現在我知道了那時候讓我覺得想要去了解的那種眼神是怎麼來的。我知道她生命裏承受了太多東西,是我對她的曲解親手關上了能讓她對我傾訴的那扇門……。即使後來我們那麼愛彼此,可中間總是插著一根刺。想到她寧肯承受那根其實根本沒有的刺,也要呆在我的身邊,和我在一起,我的心就絞的疼……。我在想不解釋是不是也有賭氣的原因在裏麵呢?我收拾心情,伸出手笑著說:“來,讓我看看你的藏寶圖。”她不好意思的笑笑,扭扭捏捏的拿了出來:“嘿嘿,畫的不好。”說完吐了吐舌頭。“這條路最近我們從這裏走吧。不過為什麼會有個骷髏頭的標示?”她更加不好意思了:“那……那裏有條狗,我怕狗。”“沒事,軍犬我都能訓得服服帖帖的,我帶你過去,繞路太遠,天馬上黑了。”我又一次看到了她眼裏的小星星。狗雖然很大很凶,不過是拴著的,離著路也有好幾米,有人經過,它就不停的往前衝,使勁的掙著鏈子齜著牙叫。叫的還特別的凶。我牽著表現的楚楚可憐的Kitty,慢慢的往前走。安慰道:“咬人的狗是不叫的,別看它衝的這麼凶,真要放開它就老實了。”當走到離狗最近的距離的時候,我的心忽然猛跳了一下,然後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配合著我現在平靜的心態,一切變得好不協調。我恨透了這個給我打針的人,出去我要“製裁”他,真不專業。我咬著牙嘀咕道:“MD,我不怕狗。”我不知道這句話外麵的人會不會聽到。可Kitty聽到了,然後問了一句:“你說什麼?”這兩句對話那個時候是沒有的。我心裏咯噔一下,想起了凶哥說的記憶偏差可以調整,放下了心來,想來多說了兩句不該出現的話應該問題不大。可Kitty的表情變得有些驚恐了,而且狗似乎不叫了。我一下子警覺了起來,轉頭一看,那條本該栓的好好的巴西非勒已經撲了上來,這個記憶偏差改動的為什麼要是狗鏈子?躲不開了……。而且我已經聽到了Kitty的尖叫,我淡定的鬆開她的手。右手橫著往那條凶狗張開的血盆大口猛塞了過去,轉了半個身,左手圈住狗的脖子,猛一用力,“哢嚓”一聲擰斷了它的脖子。我還是低估了它牙齒的鋒利程度,而且由於發現的時機並不是太早,我的手掛彩了。我低頭看了一眼血流不止的右手,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痛感已經來了,可是有些太過了……,而且我發現我的心跳在慢慢的減弱,我翻了翻白眼,暗罵了一句:MD,真不專業!然後意識開始漸漸變得模糊,周圍的聲音變得有些嘈雜,有Kitty的,有凶哥的,還有別人的,眼前的影像也開始變得光怪陸離,眼前的場景和之前病房裏的畫麵有些重疊。“廖大哥,廖大哥,你怎麼了……。”“出現嚴重排斥……”“血壓過低,心率太慢,準備腎上腺素。”“把他們的鏈接斷開,趕緊的,你們這些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