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我幻想過很多次見到他的場麵,不管是為了Kitty還是紅綾,我以為我看到他會毫不猶豫的上去和他打一架。可他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樣,他不像那個臭名昭著的“凶哥”。可我有感覺,他沒有撒謊,他就是那個凶哥。
我稍微沉默了下,然後收起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忍住上去搗他個青眼的衝動,看著他的眼睛,淡漠的說:“久違了。”
“廖方書!!嗬嗬,你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樣。我以為你會是帶著近視鏡,書生氣質很重的一個人。柔弱不堪,手無縛雞之力。”他的笑看上去很平和,卻透著一股邪氣。而且他還適時的看了看我的腕表,那是我在部隊裏一次執行任務發的,那次任務隻有極少數的人活了下來……
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認識我的,難倒是剛才和丁丁說話的時候被他聽到了?或者他也看掌心裏的幸福?這個想法真扯淡……。雖然說了沒幾句話,可我覺得和他說話很費腦子,我不想失去主動所以我不問他準備讓我問的問題。“你和我想象中的也不一樣。我以為你會是個滿臉橫肉渾身刀疤的大胡子……。”
“哈哈哈,很有意思。”他摸著下巴笑了,笑的很開心,他的牙很白,看來他的自律性很高,每天的個人衛生從不馬虎,不像是那種煙酒過度,整天忙著砍人,連牙也沒時間刷的黑社會老大。
我沒有接話,我覺得現在不說話比說話效果來的更好,我們的“戰鬥”才剛開始,我輸給誰都可以,但就是不能輸給他。
我盯著他笑完,臉上一直沒有什麼表情。他見我不說話,似乎是覺得這樣對著個不鳥他的人笑,很無趣,就像一個講了冷笑話的人,自己哈哈笑著,忽然發現聽笑話的人都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看著他這個樣子我覺得很有快感。
他看出了我對他的敵意,臉色也沉了下來,然後我看到他深吸了一口氣,想要生氣又狠狠的忍住了的感覺,我更有快感了,我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忍我,他真的不像那個凶哥,他一點都不凶。
他似乎很喜歡我的腕表,他又一次將目光停在上麵超過兩秒鍾。這樣的冷戰氣氛雖然很尷尬,可我很享受,因為雖然我說了沒幾句話,可我知道我占有主動權,去他媽的凶哥……我心裏狠狠的罵著。
“有必要像孩子一樣嗎?不過是個女人!”
這句話像一根刺,更像一個幾百磅的大錘。我有點懵了,我知道我快失去主動權了。他還在說著那些我聽不懂的話:“好多人都不知道你的過去,可我知道,你高中畢業先參的軍,5年後你從部隊出來,卻成了一個大學生。”他故意的壓低了聲音,除了扯著我衣服的丁丁外沒有別人能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