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陽的記憶中,由於智商壓製的緣故,這幾年來他被錢三多欺負過不下於二十次了,以至於後來一見到錢三多就主動繞道逃跑,生怕被他纏上,弄得自己吃虧。
隻不過,現在的秦陽已是今非昔比,好歹也是個名牌大學生的智商,所以他勢必要讓錢三多嚐嚐厲害,吃吃苦頭,知道他秦陽是不好惹的!
呼吸之間,錢三多的步子已經停在了秦陽身前,他身後的十個狗腿子也隨之止步駐足。
“奇怪,蠢驢兄,你怎麼不說話啊?”錢三多故意推了推秦陽,言語之中充斥著挑釁的意味。
秦陽沒有還手,因為一來他知道自己不是錢三多的對手,二來他正在琢磨著待會兒怎麼玩死這個鳥人。
見自家少爺被對方欺負了,而且是一言不發的那個樣子,秦左立刻向前走上兩步,苦笑著對錢三多說道:“錢少爺,我家少爺今天身體不適,您就放了他吧!”
說話的時候,秦左還偷偷瞄了秦陽一眼,發現他仍是一言不發的樣子,心中不免一陣感歎:唉!家主他老人家一世英勇,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窩囊的孫子?
“放了他?你讓他在我麵前跪下,我就放了他。”錢三多很是不屑道,滿臉極盡囂張之態。
聽到這話,秦左想都沒想,脫口便說:“我願替我家少爺跪下,隻求你能夠放了我家少爺!”
明白了秦左的意思,秦右也是脫口便說:“我也願替我家少爺跪下,隻求你能夠放了我家少爺!”
話音剛落,秦左秦右就要當場下跪。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秦陽厲聲喝道:“你們倆今天要是跪下了,以後就給本少滾出秦府!”
秦左秦右愣了一下,及時刹住身體,沒有下跪。
秦陽接著說道:“從今往後,在這太虛城中就隻有本少欺負別人,沒有別人欺負本少。”
秦左秦右再次愣了一下,沒想到啊沒想到,怎麼少爺這次敢回擊錢三多了,這幾年來這好像是第一次吧?
秦陽眼神淩厲地對視著麵前的錢三多,冷冷地說道:“秦左秦右是本少的跟班,即便要跪那也是給本少下跪,哪裏輪得到你個鳥人?”
“鳥人?蠢驢兄我沒聽錯吧,你敢罵我是鳥人?”錢三多頗感意外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
“你個鳥人,小公狗,小烏龜,小臭蟲。本少不但敢罵你,本少還敢打你。”秦陽不屑道。
“你還敢打我?”錢三多感覺自己被逗笑了,轉過身對著自己的十個狗腿子說道,“蠢驢兄說他敢打我?”
錢三多身後的十個手下聽到之後皆是一陣大笑,他們都知道在自家少爺的麵前,秦家的那頭蠢驢向來隻有被打的份兒,何時見他打過自家少爺?
錢三多笑對秦陽:“你說你敢打我是吧?那好,你打我啊,你打得我連我爹都認不出來最好!”一邊說,還一邊把臉湊到秦陽跟前,一副非常賤的樣子。
咚!
話音剛落,秦陽便是一拳轟在錢三多的鼻子上麵。
此時此刻,幾乎所有人都懵逼了,他們都不敢相信,這個被錢三多欺負過不下於二十次的秦陽,這下居然逆襲了!
頓時,錢三多的鼻梁斷裂,鼻血像不要錢似的往下嘩嘩直流,錢三多迅速仰起頭,防止自己的鼻子繼續血流如注。
趁著對方仰頭之際視角不佳的機會,秦陽又來了一記掃堂腿,直接把他給掃翻在地。
見自家少爺被打翻在地,錢三多的那十個狗腿子頓時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氣勢洶洶地朝著秦陽這邊狂奔而來,欲將秦陽暴打一頓,為自家少爺討回公道。
見對方的十個狗腿子全都上了,秦左秦右絲毫沒有臨陣脫逃的意思,護在少爺左右,誓死保護少爺。
然而,未等對方十人碰到秦陽,秦陽的身前已然出現了一名黑服中年,黑服中年隻是隨便揮了揮手,頓時眼前的十人皆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打翻在地,吐血不止,戰力喪失。
黑服中年做完這個動作之後,便是一個踏地飛身,眨眼間已不見蹤影。
秦陽明白,方才的那個黑服中年是神威團的人,而且隻是神威團的一個普通成員,即是一名玄妙境修士。
一個玄妙境修士,麵對十個普通人,僅僅揮一揮手,便能在刹那之間將對方十人全部打成重傷。
當然,這還是手下留情的做法,否則光天化日之下殺人的話影響固然是不太好,而且還會給自家少爺落下草菅人命的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