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跳上擂台,冷冷看得二蛋一眼,低沉道:“牛望舒公子,在下來試試你的手段。”
二蛋聽到這聲音,看向這人,見得這人一副尖嘴臉,生就一對鼠眼,怎麼看都覺得別扭,這人冷哼著,使得二蛋一陣不滿。
二蛋見得這人不去挑兵器,又聽得這怪人的冷哼聲,是以淡淡道:“那就來吧,閣下不使兵器,那麼在下也自是不用兵器。”
說著擺好架勢,打算一掌作劍使,一掌防範之用。
這尖臉男子見得,一聲冷笑,忽而就向二蛋衝來,二蛋見得對方來勢迅速,心下一驚,右掌作那軟劍使出,直接一掌斬向這尖臉男子。
這尖臉男子見得,身子一頓,忽而一矮身,直接貼地從二蛋胯下穿過,穿過之時,一掌就向二蛋腹上拍來。
見得這變故忽起,早早運功提防的二蛋左掌向下,直接狠狠拍向這人,正當左掌拍出,忽聽得一陣破空之聲響起,這破空聲向自己直射而至。
聞得這破空聲,二蛋不由分說,急收左掌,同時足下一點,就躍得開去,卻也正好讓那尖臉男子避開二蛋一掌。
聽到那暗器之聲,二蛋一陣驚異,辨別出暗器聲來向時,二蛋就向那南麵看去,可是看向南麵時,隻見得南麵都是一些武師,而這些武師,此刻也正全神貫注的看向擂台這裏。
二蛋知道自己沒有證據,加上一時間也無法找處那人來,是以也就不去理會,靜靜防備這擂台上的高手。
“之前那使槍漢子和我相鬥時沒有人偷發暗器,可這尖臉男子出現時,卻明明白白有人,那麼這兩人極有可能是一路。”
二蛋這般想得,就見得那躲開自己淩厲一掌的尖臉男子見機向自己這邊衝來。
“哼,鼠輩!”
二蛋直接憤恨出聲,小心防備釋放暗器的神秘人時,也狠狠一掌就向這尖臉男子拍來。
這尖臉男子適才攻擊二蛋本料二蛋功力不深,隻是劍術好而已,可是當自己竄到二蛋胯下時,忽見得二蛋淩厲一掌劈來,這一掌,直要將自己壓迫得大氣都不敢喘息,而自己拍向二蛋腹間的一掌也阻滯其間,見得如此,這尖臉男子本料定自己敗退,可忽而對手躍向一邊,自己也險險躲過一劫,如此卻讓尖臉男子不得不一陣後怕。
此刻這衝上的尖臉男子見得對手那憤怒的樣子,加上攻勢淩厲的一掌拍至,心中自是怕了,身子再次一竄,就躲到一邊。
見得尖臉男子躲開,二蛋滿心憤恨,足下一點,身子輕輕躍起,而後直直衝向尖臉男子,此時二蛋見這尖臉男子不斷躲避,功力明顯是不及自己,可到現在,依舊不願認輸,這讓二蛋心中更加認定,那施放暗器的神秘人,就正是這尖臉男子的夥伴無疑。
有得此想法,躍起空中的二蛋開始運使起渾厚的純陽內力,務必將這男子製服,同時也要他們這等小人付出應有的代價才是。
身具上乘輕功的二蛋直接躍向那躲避的尖臉男子,隻是這男子的反應卻也不賴,見得二蛋衝上,身子直接貼著地麵竄動,而後閃到了擂台東邊。
“逃?非將你打下擂台不可。”
二蛋這般說著,再次向這尖臉男子追去。此刻擂台上一逃一追,使得擂台下方的人看得一陣驚訝,那些人無不瞪大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這一幕。
“那牛望舒公子的武藝這般高強,竟然能迫使那遁地鼠不斷逃竄,在江湖之上,這遁地鼠的名聲可響得很哪!”
一位見識廣博的武師喃喃的說著,他身邊的一位武師聽得,轉頭看向他,驚疑的道:“遁地鼠?那尖臉男子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遁地鼠麼?”
這人疑惑出聲,聲音自是微微大得一些,那在擂台上小心堤防下邊一切動靜的二蛋聽得,也是微微一驚。
“什麼?這人就是遁地鼠?師傅曾告知過我,遁地鼠的功夫不高,但是逃命能力倒是極強的,難怪我這般追他,他都能輕易躲避開,看來定是因為他保命能力太強,才能一次次設計避開我。”
二蛋心中雖是微微驚訝,但並未將這遁地鼠放在眼裏,足下依舊疾點,向這遁地鼠追殺過去。
那遁地鼠逃竄速度極快,忽而逃到西麵,二蛋就趕緊追到西麵,而後在不可思議的時機下,竟然順勢一竄,就逃到了南麵。
二蛋腳下剛剛在擂台上站定,見得這不斷逃竄的遁地鼠,心中已有計策,卻也不再去追遁地鼠,而是走到放置兵器的木架旁,取過一截木棒,忽而用力,將木棒掰斷。
如此反複,很快,二蛋就將這根短木棒掰成許多大大小小的木塊,這些木塊在手,二蛋轉而似笑非笑的看向站在一邊準備偷襲的遁地鼠。
“遁地鼠,你且再逃,看在下是如何將你擊下擂台的。”
二蛋幽幽想著,也小心的注意南麵,隻要那施展暗器的神秘人出手,二蛋也定會探出木塊,將那暗器截下。
二蛋在擂台上的一舉一動,下方的人都瞧得清楚,一些見識廣博的武師們,馬上就明白二蛋是要依靠手中木塊去攻擊遁地鼠,隻是他們不明白,二蛋到底有沒有這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