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很特別的香料,特別到這種香料在整個江湖上都很少有人用。
可是釋道安卻是想不起在哪裏聞到過,一點印象都沒有,可就是覺得在哪裏聞到過。
也許時間過得太久了,而忘記了曾經的往事。
釋道安摸了摸椅子,上麵有著些許的溫度。
剛才還有人,而且就坐在椅子上,甚至剛離開不久。
可是這人究竟是誰,難道是個有著特別香氣的女子?
還有這人是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呢?來這兒見誰呢?
是弦月樓的老板麼?是在自己上樓前走的,還是進這個房間前走的?
走了嗎?還是在這個房間的某個角落看著自己?
釋道安借著微弱的月光,四下看著,卻未發現任何奇異之處。
那人究竟是怎麼出的這間屋子,到底是怎麼消失的?
釋道安一掠就來到了窗前,窗戶輕掩,用手一推,就打開了那麼一線。
窗外是霧氣彌漫的弦月湖,平靜無聲,無波無紋。
難道跳進了湖裏?恐怕沒有,若是如此,響聲必然很大,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
那麼房間必有暗道通往別處,可是暗道在哪兒呢?
忽然釋道安低下身來從地上撿起一個東西。
東西不大,隻有小指甲那麼大,但是卻很光滑。
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覺得也像在哪兒見過呢?
釋道安皺著眉,難道和在黃河岸邊的神秘古堡內的那個東西是一樣的?
是相似呢?還是完全一樣呢?又或者全都是同一樣物品上掉下來的。
是同一人的,還是某一個組織的?
究竟是不小心留下來的,還是故意丟下的呢?
有些巧合,並非是天意安排,而是人力所為。
釋道安出了房間,仍然在暗道內前行,可是卻仍然未發現有人的存在。
可就在樓道的拐彎處,釋道安遇到了偷襲。
剛一轉過彎,一道白光就疾射麵門,速度尤其之快。
然後就是一把劍刺來,刺向釋道安的小腹,胸口。
釋道安側身閃過,兩人在幽暗的樓道內,對立著。
那人持劍而立,一身黑衣,黑巾蒙麵,看不出此人是誰。
而釋道安也帶著那個奇怪的麵具,也無法分清麵目。
兩個可能完全不認識的人,就在暗道內對峙著。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已動。
釋道安忽然發現對麵這個人和自己很像,不是因為知道這個人長得什麼模樣。
而是這人身上所帶的某種氣機,尤其是與人對峙時所流出來的那種氣機。
釋道安想去握刀,而可是卻什麼都未握到。
忽然想起,原來在來弦月樓之前,自己把刀放在平西王府了,根本就未帶。
這時那人動了,身子飛出,一劍斬向釋道安。
沒有刀的釋道安是什麼樣子,好像很少有人見到過。
因為人們都說,釋道安沒了指塵刀,就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人。
可事實究竟是怎麼樣呢,沒有人知道。
釋道安和那使劍的蒙麵黑衣人在樓道內交手,可內心卻很是吃驚。
這人的劍法太強了,甚至比之西門小雪不差,甚至劍風也尤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