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道安卻說道:“難道我們就不是重要的客人嗎?”
徐娘趕緊的回道:“兩位公子爺當然是重要的客人了。可是那位客人先點的玄機姑娘,現在也無法抽身過來,兩位公子爺請見諒!”
釋道安怒道:“可我們就是想見玄機姑娘,現在就要見。”
徐娘又是作揖又是彎腰,還陪著笑臉:“這位公子爺可真是為難老身了。玄機現在是頭牌,脾氣也大,連老身的話她都不聽。現在就算老身跑過去跟玄機姑娘說,恐怕也會被罵回來。來,姑娘們先來伺候著兩位爺。”
釋道安卻是一擺手道:“這樣吧,你把這封信送去給玄機姑娘,至於見不見,到時再說。至於這些姑娘們,就先讓她們下去吧。”
說完釋道安就把一封信放在桌子上,信上放著沉甸甸的銀子。
徐娘有些遲疑:“這有些難辦。”
釋道安道:“去辦就是了,就算玄機不來,我們自然不會怪罪你的。”
徐娘歎了口氣,道:“那老身就去看看。姑娘先下去吧,順便弄些好的酒菜。”
說完徐娘和幾個姑娘就出去了。
伊葉隨風道:“據說這玄機姑娘可不光是這兒的頭牌,更是賣藝不賣身,性子高傲的很。連選客人也會挑的,看不順眼的人,她根本就不會見。而且此女琴棋書畫,樣樣俱佳,可算是才女。真不知道你信中寫些什麼東西,希望我們不會被趕出去吧。”
釋道安笑道:“山人自有妙計。”
伊葉隨風道:“你還是老樣子,故作高深,不知道肚子賣的什麼鬼點子。”
正說著時,徐娘回來了,笑道:“公子爺真是好運氣,現在玄機正好有空,請公子到後室一見。”
說完就領著兩人去了內室。
房間內隻有一個女子,天然去雕飾,毫無造作之感。
徐娘出去時,反手帶上了門,房間內於是隻剩下了三人。
那個女子忽然輕啟朱唇問道:“哪位是釋公子?”
釋道安笑了笑道:“正是在下。”
三人在房間內待了許久,裏麵不時傳來笑聲,琴聲,和人語聲。
可卻沒有人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也沒有人知道他們究竟在做什麼。
這是一個秘密,三個當事人也從未對外講過那一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個女人,兩個男人,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不管是什麼,一個時辰後,釋道安和伊葉隨風笑容滿麵的出來了,一副誌滿意足的表情。
兩人上了弦月樓的第三層。
這是個賭場,人氣超高,火熱爆棚的賭場。
男人在女人麵前會是個什麼樣子?
斯文?還是風雅?有時男人花錢的樣子才是最有滋味的。
所以很多男人找了姑娘後,不是急急地進了房間,而是上了樓,然後大把大把的賭錢。
而釋道安和伊葉隨風就在這群人中間。
釋道安好像今天的運氣很好,賭什麼贏什麼,篩子,牌九,樣樣不拉。
兩人拿著滿滿的銀票就開始上四樓。
可是在四樓的樓梯口卻被被攔住了,因為他們需要帶上特別的麵具。
這是神秘的交易場所,不知買家,不知賣家,所有一切都是秘密的進行。
兩人帶著很奇怪的麵具上了樓。
樓上比樓下安靜,可依然有著喊聲,每聲喊聲都代表了一個數字,一個價錢。
釋道安和伊葉隨風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內沒有什麼擺設。
隻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還有一扇窗。
窗外麵是個圓台,台上就是今天用來買賣的商品。
這些商品可以用來賣,也可以用來換,隻要雙方同意,可以任何一種方式成交。
你隻需把你的商品放到台上,若是有人看重,有人開價,自然就會有交易。
而交易時都是由弦月樓的人來完成。
如果你買了東西,那麼你隻需在房間等待,你看重的商品就會到來。
現在外麵的圓台上就有一個待賣的東西,或者說是個人,是個女人。
釋道安和伊葉隨風隔著窗戶的簾子,看著這個女人。
據說在東海之上,有個小如雞卵的島,名為倭島,倭島之上有個小小的國家,名為倭國。
倭國有民,稱為倭民,又稱倭人,男人稱為倭男,女人就稱為倭女。
倭人天生矮小好戰,且毫無倫理觀念,兄占弟媳,弟娶長嫂,頗為尋常。
倭男猥瑣傲慢,無知自大,眼中無曆史,心中無道德,滿足於自我的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