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自己沒有說清楚,古魁訕訕一笑地解釋道。銀鎖雷呑果是靈階級別的靈果也是難得一遇的修煉藥材,這是古魁本就知道的。雖然說這銀鎖雷呑果對於自身如今靈階後期的修為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但是它對於劉昕沂的效益還是非常大的。這也就是為什麼古魁打算幫助林荊曜煉製丹藥的緣故。
“你是煉丹師?地丹師?”
滿是好奇地打量起了古魁,林荊曜這才知道自己對眼前這位“地階中期”實力的兄台看走了眼。
“不是,他才不是地丹師。”
打斷了剛欲開口說話的古魁,吮了吮玉指上殘留油漬的劉昕沂搶先回答道。
“不是地丹師?那麼要怎麼煉製雷呑丹?雖然這雷呑丹隻是地階級別的丹藥,但是它的原材料卻是靈階靈果的銀鎖雷呑果,沒有地丹師經驗的丹師是不可能煉製出來的。”
聽聞了劉昕沂所說的話後,林荊曜不免疑惑了起來。如果古魁不是地丹師的話,自己給了他銀鎖雷呑果去煉製,那豈不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複還嗎?
“傻啊你!這家夥的確不是地丹師,他可是天丹師!想要煉製你那雷呑丹還不是簡簡單單跟玩一樣的事情!”
見到林荊曜不懂開竅的腦袋,劉昕沂一副無奈的模樣搖起了腦袋,殊不知一開始的時候她也是不敢相信古魁是天丹師的事實。
“古、古兄弟……你是天丹師?!”
驚訝得嘴巴擴大的幾乎能夠容入一個雞蛋般大小的東西,林荊曜心中仍有這一絲懷疑,那可是天丹師,眼前的這位貌似比自己還要小吧?!
“應該算是吧。怎麼樣?你想好了嗎?”
沒有過多的將話題停留在自己的身上,勉勉強強地敷衍後古魁便是將話題轉到了林荊曜那‘自己的確不是天丹師啊!我是神丹師,但是……這可以說麼?’
“想好了!當然想好了!”咬了咬下唇,林荊曜沉默了會兒後即是做好了決定,隨後右手向腰間處的儲蓄袋一蹭,緊接著兩枚閃爍著淡淡銀雷光芒、形如三棱錐,巴掌大小的果子便是出現在了林荊曜的手中,而後就是被其遞給了古魁‘幹大事必須敢冒大險!’這便是林荊曜心中此時的哲學理論。
“行,我先烤完這些餘下的肉,然後我就去煉製丹藥。”
收下了兩顆銀鎖雷呑果,然後古魁則是繼續開始烤起了肉來……
“唔,好飽啊!”
半個時辰過去了,古魁身旁的靈獸腿肉這才被三個人徹底地解決幹淨了。望了眼吃飽之後躺在自己身旁已經進入睡眠的劉昕沂,古魁臉上溫和一笑,而後就是站起了身來開始布置起周身的防禦陣法。
“古兄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厲害,你竟然還是一名陣法師!看你布陣的手法,你應該有天陣師級別的經驗了吧?”
一直靜靜看著古魁布置完了四周的陣法後,林荊曜這才走到了古魁的麵前疑問道。對於陣法師、煉丹師這些副職,林荊曜也僅僅隻是看過高階級人士布陣而已,為此若是隻看布置手法的話,林荊曜認為古魁絕對是能夠比他見過的那名天陣師厲害。
“嗯,勉強吧。好了,我現在開始煉丹,雖然我已經布下了陣法,不過你還是替我把守下比較安全。”
點了點頭,明顯的古魁並不想合林荊曜在這些話題上牽扯太久,反倒是古魁在煉丹的時候比較喜歡安靜,從而利用把守的緣由將林荊曜支開了。
“好的!放心吧古兄弟,有我這個好人在,哪怕是再凶猛的靈獸也會好心避開的!”
拍了拍胸膛,林荊曜咧嘴笑道。見到林荊曜答應了下來,古魁隻是撇了撇嘴,隨即便是坐在了原地取出神農鼎就開始了煉丹。對於林荊曜老是說自己是好人什麼的,古魁都是抱以一笑而過的心態。真的是好人麼?可為什麼身上的殺氣那麼重呢,即使你壓製得很好……
寂靜的夜際,雖然在魔域的天空並不分夜晚,但這卻不影響到在魔域生活的人們的作息時間。空曠的草地內,劉昕沂在古魁的一旁熟睡,仿佛對於有著古魁相伴極為安心一般,甚至連睡著時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淺笑。而坐立於劉昕沂身旁的古魁,此時此刻則是全心地投入到煉製丹藥的過程中。
不遠處,看著這一副美好畫麵的林荊曜,內心裏不禁有了點觸動‘曾幾何時,我也有過這樣的幸福啊……’
初晨東升露白肚,雖然魔域裏並沒有太陽升起落下的概念,可是這並不妨礙人們辨別什麼時候是太陽升起的時刻。站起身來盡情地伸了個懶腰,看著手中的兩個玉瓶,古魁擦拭了下額頭處的汗水笑了起來‘花了一個夜晚的時間,總算是煉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