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名為彈玻璃珠的小遊戲,悄然興起,圓圓滾滾的,其內五彩斑斕,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出奪目璀璨的色彩,心神搖曳,它的玩法很簡單,一方用自己的玻璃珠去擊打他人的玻璃珠,兩個玻璃珠相撞,清脆欲耳回蕩在四周,每一次擊中都仿佛在譜寫一首精美絕倫的樂曲,即使是這樣簡單的玩法,我們也玩的樂此不疲。可是,快樂與痛苦總是對等的,有多快樂,後麵總要償還。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啊殤,去彈玻璃珠嘛?”王仙東這般說道,“好啊好啊,去哪?”“學校吧,外麵操場空間大,也沒啥人,玩的爽。”“也行,衝衝。”兩個人興高采烈的離去,卻不知道悲劇臨近,中途遇見幾個朋友,便相約而至。“啊東,我這個距離這麼遠你肯定打不到,打到頭給你。”仙東嘴角上揚,快準狠的一擊,筆直的像條線,我的玻璃珠下半截還在地上,上半截碎的滿地都是,波光粼粼的,一閃閃,晃得人眼珠子疼,“就這?狠狠拿捏你。說啥做不到,你不行不要覺得我不行。”啊東猖狂的表情,掩飾都掩飾不住,“算你小子吊,再來,我的玻璃珠上半截都沒了,無語了。。等下我也要打爆你的。”來來來,給你機會求你打爆我。”玩的不亦樂乎,直到不速之客的來臨。“流星毀滅”“小行星撞地球”“龍卷風摧毀停車場”路的盡頭走來了一幫人,“誰叫王仙東?”個子矮矮的,說話吊吊的一個人開口,“你找他幹嘛?”我問,“有好事,他在不在?”“我就是,有何貴幹。”“原來你就是啊,你TM的早看你不爽了,來揍你的。”說罷,擼起袖子朝著我們就是揮拳,我大喊一聲,“等下,你要找茬可以,你好歹說個原因吧。”“原因就是平時講話就癲裏癲氣,早看你不爽了,還不懂也滾,這是我與他的事,你們插手就別怪我們群毆了。”“你,你。”思緒縈繞在心間,對方五個人,人數差不多,要不等他們打起來,先給對麵一個人腳,踢翻一個後,轉身給旁邊那個男的一拳,然後瘋狂打,給他們爭取時間先放倒其他人,最後解決帶頭那個。這樣又好像不行,要是踢空了,怎麼辦,要不先用拳頭,怎麼辦怎麼辦,該如何破局,啊東:“腦子有病的家夥,什麼腦回路,清奇,打就打誰怕誰。”往前走了過去,我腳步跟著也過去了,對麵領頭的:“你要想清楚,你出手我的朋友也不會讓你放肆的,你朋友因此受到牽連,就是你的錯。”片刻的寧靜,兩人便毆打在了一起,我看著對方,拳頭不經意間握了起來,眼珠子蹦出血絲,牙齒緊緊咬在一起,呼吸聲越來越大,不斷回頭看自己身邊的人,目光盯著對麵的幾人,這時啊東:“不用幫我,我可以的。”說完,對麵的首領揮拳對啊東頭就是兩下,我腳控製不住的往前走了幾步,還沒到跟前,對方幾人就說“你要想好噢。”啊東還在說不用不用,可是我看著他明明就在下風,還安慰我們,我的心想被刀割一樣,人一旦失血1\/3便會昏厥,我現在便是這樣的感覺,憤怒不甘,害怕,各種情緒在心頭湧動,最後啊東落敗而歸,對方像鬥勝的公雞趾高氣揚的,我不知道我的表情是何等扭曲,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回蕩“不甘,是吧,不甘就對了,因為你沒有力量,沒有力量的人活該被欺負。”“但我可以幫你,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力量挽救這一切,隻要你付出一點代價就可以了。”惡魔的誘惑在耳邊嗡嗡嗡響,“真的嘛?你真的可以給我力量幫我嘛?”“是的,你要相信我,我可是魔族太子葉殤,吾無所不能”“好,我信你,請你幫我,求求你了”我咧嘴一笑,“契約已成,吾定當全力以赴。”以吾葉殤之名,獻爾2\/3的靈魂為代價賜予你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