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行舟大急:“吳兄你怎麼樣了!”
“我……我……暫時還死不了“吳兄,對不起了,你不應該為我擋這掌!”
吳南風忍痛道:“柳兄休說那些客氣話,我們快快離開這裏,要是碰上莫冠英,你我就必死無疑了!”
“唉!白骨魔王說得沒錯,我的無極神指還沒練到收發自如的地步,早知今日,當初就少喝酒多練功!”吳南風傷勢嚴重,已經昏迷過去,柳行舟不再歎氣,急忙背起他,飛奔下天目山。
“啊……啊……!”吳南風臥床發一陣陣痛苦的呻吟。
“義父你很痛嗎!”任少雄關切的問。
“水……水……!”吳南風聲音微弱。任少雄倒了杯熱茶送到了唇邊。吳南風剛喝一口,又全吐了出來,臉色慘白,一陣咳嗽。
任少雄安慰道:“義父千萬要振作,姑父已經上天山找爹娘去了!”
吳南風微微一笑:“少雄,如果義父有什麼不測的話,千萬不要讓你爹娘替我報仇!”
“為什麼?”
“因為白骨魔王武功太高,而且曾有恩於我,今日傷在他手上,我並無怨言!”
任少雄哭了:“義父不會死的!”
“來,讓義父抱抱你!”吳南風臉色蒼白,每說一句話,心口就一陣絞痛。
“義父!”任少雄哭了,一頭倒在吳南風懷。
“男漢流血不流淚,不許哭!”吳南風輕拂任少雄的頭輕聲說。
“對,我是男漢,我不會哭,我隻是傷心!”說罷,真的擦幹眼淚,強裝笑顏。
“乖孩!”吳南風開心的輕拍了拍他的頭,父二人漸漸睡著了。
天山與江南相距幾千餘裏,柳行舟星夜兼程,馬不停蹄,十餘日行程下來,那匹日行千裏的寶馬也受不了,天山已經遙遙可見。柳行舟急忙棄馬飛奔,一路狂奔,已經疲憊不堪,終於到了飄渺峰,一些無邊無際的梅花擋了他的視線,花香撲鼻,無路可走。柳行舟萬分著急,不由氣沉丹田。大聲喊道:“晚輩無極門弟柳行舟骨要事求見無塵師叔!”話音剛畢。一條黑影落地。
“柳行舟拜見師姑!”柳行舟對著梅花跪了下來。
“柳行舟你有何事!”
“回稟師姑,劍南義兄吳南風了白骨魔王一掌,命在旦夕,白骨魔王揚言要劍南去拿解藥,求師姑網開一麵讓我上天山!”
“真有此事!”
“弟絕不敢欺騙師姑!”
“天山不是你這種人來的地方,我會去跟劍南說,你在此稍後!”
“多謝師姑!”
“劍南,你在哪裏!”梅花輕喚。
“嶽母大人有何吩咐!”
“劍南,你姐夫柳行舟前來稟報,說你義兄被白骨魔王打傷,那魔頭要你去拿解藥!”
任劍南一驚:“義兄有難,弟有責任救他,求師母讓我下山救人!”
“即是你義兄,自然應該去救,隻是那白骨魔王要你去拿解藥,你可要小心!”
“多謝嶽母賜言,那白骨魔王倒是個棘手人物,不過弟會小心的!”
“那好,你就下山吧!”
“娘,我也要去!”
任劍南道:“此去凶險,難得回天山,你就多住幾天吧!”
“不,既然危險,我更不能讓你一人前去,你我說好的,到哪裏都不分開的!”
“好啊!婉琴,你也就和劍南一起去吧!”
“爹娘多多保重!”二人急速下山。柳行舟等候多時,任南劍打馬先走:“姐夫,你和婉琴一路小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