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這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和她青春年少的男孩的故事。她和他青梅竹馬,她和他男才貌,她和他那麼得相識、相像,她和他的男孩彼此那麼了解對方。曾經她以為他不愛她了,後來發現,隻是最愛的人永遠不能在一起。她說:她把他丟了;他說,他把她留給了自己。她說:他在她心裏依然很重要,隻是不會再把它翻出來了。他對她說:從不曾忘記你。但是他還是跟別人結婚了。後來,女孩明白了:作為一個女人,寧可被愛的死去活來,也不要選擇去痛苦愛一個人…….最後,她給他寫了一首詩:取名“倘若”。

倘若回憶是一陣晚風就能吹過

倘若七年是一個迷夢便能倒回

倘若黑夜與白晝隻隔著一紙朦朧的窗

倘若任性在一夜化為包容

倘若驚惶在一瞬間變為從容

倘若那滿麵的淚水啊,被半日的清風就吹得無影無蹤

倘若曾經的男孩已轉身為她人披上嫁衣

倘若青澀的姑娘一眨眼成為了別人的妻

倘若從不曾忘記是你一直的心意

我也隻會悄悄地望著你,笑眼迷離

再悄悄地把祝福埋在了心底

我相信那個男孩,已早已明白我的心意。

(一)追溯

小高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好不容易回來,本來想緩和緩和這連續一兩個月來的僵持的氣氛。已經想了好久,怎麼樣對他笑臉相迎?怎麼低下身來?哪怕是暫時委屈一下自己,也要幫他找回自信!哪知道,從一下班,看見來接我的他,我發現,一看見他,他帶著墨鏡,什麼表情都沒有的一張黑臉,麵對著他,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也絲毫擠不出半點笑容。

下午去鄉下審查的時候,路過開發區,到“麥吉士”的廠裏麵買了幾箱同事們傳說中的非常好吃又實惠的蛋糕,一點都不好拿。我手裏拿不下,一隻手拽著兩箱,一隻手拿著包跟東西,還有一箱放在地上,一邊用腳踢著,向前慢慢挪動,一邊喊:“高仁,快點給我拿一下。”那邊他一點都沒聽見,在跟單位駕駛員小李在那閑扯。這邊所長聽見了“怎麼這麼多?我幫你。”說著就幫我搬起來,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這時,高聽見了,從駕駛位子上下來,走向我,接過所長手裏的箱子,也不出聲。

我有點不好意思,心想,你怎麼一點不活絡,就算不認識我們領導也要笑笑那個招呼啊?我有點急了,趕緊介紹:“親愛的,這是我們謝所!”

“謝所,好……”他仍然是有氣無力的,像是在敷衍著。

跟謝所寒暄了幾句後,我們走了,一路上我心裏就開始不高興了,不過也沒有出聲。

回到家裏,飯桌上,他依然是一句不言,一句不發,朝著碗裏扒著飯。我也沒有作聲,心想,如果大家心情都不好,就什麼都不要說了,大家都靜一靜,省的多說,多衝突。

這時候,爸爸突然問起了一件事情——5月20日,他到蕭山去,把別人的盆摘撞壞了,別人要價,要他賠1萬塊的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我之前很想問的,因為他不願意說,就一直沒有再提起過。所以,就豎著耳朵,在那也跟著認真的聽。

他前因後果的說了一大推,我總結了他的話:就是他跟學校其它後勤老師去蕭山采購苗木,他開的車,倒車時,不小心把別人的苗木撞壞了兩根樹枝,據說價值幾百萬,所以老板要他們賠款1萬塊,他把其它老師送了回來,然後自己獨自去處理了這件事情,報了警,叫了保險公司的理賠,弄到當天晚上11點多鍾,最後賠了4500塊,自己全部墊付的,保險公司最後理賠了1000塊。這件事情就這麼了結了。

我一聽,就有點氣憤,我心裏非常鬱悶,明明是公事,他自己明明沒有這個能力,為什麼要去逞這個能?雖然是他撞的東西,但是照理說領導讓他開的,他並不是駕駛員,沒有這個責任。這並不是錢的問題,而是,一個男人在該不能讓步的時候,就不應該有所讓步!這是原則,這是立場!

所以在飯桌上,我一直都是非常不高興的,事後用媽媽的話講我是黑著一張臉,吃完這頓飯的。

飯後,回到三樓。

高坐在三樓小客廳的沙發上,掏出手機,在那漫不經心的點著,也不出聲。我見他沒有聲響,跑到房間的床上躺了一會兒。大概過了30分鍾左右,他還是沒有進來。

我心裏窩著一團火,想發泄,又沒地方發、、、、、、隻能找出睡衣,洗完澡,又躺在床上,無聊的把電視打開。

又過了半個小時,他仍然沒有進來,也不出聲。

我心裏非常難受。我是個直脾氣的人,最終還是沒能忍住,便問:“你幾點走?幾點去換車。”因為下午的時候,他告訴我,明天有個朋友結婚,他要去給他換輛婚車。

他仍然沒有出聲。我接著又問:“你是不準備,跟我說話了麼?”

他終於,開了口:“不是啊,等他們打電話來了,再走。”

“哦。”

“我明天晚上也可能不回來,可能要弄到很遲的,後天我報名了馬拉鬆比賽。”

“你是在躲著我們,還是……親愛的,你是不是想好了,就這麼一直跟我鬧下去。”

“沒有。”他收起手機,走了進來,“我先洗個澡。”

我心裏像亂麻一樣揪著,心想,這是怎麼了?打開手機,卻什麼也看不進去。我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當初跟他一起去選的,那麼美,才隔了多久啊?現在在燈光下,引來了,那麼多黑色的小蟲子,真叫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