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白深知此人就是打傷百裏香爹爹之人,他不知此人是敵是友?所以不敢出聲,心道:
“想不到又要在箱中受悶氣之苦!”
此人挾著箱子,展開身形疾馳,隱隱著出此人的輕功,猶在百裏香的爹爹之上。
約半個時辰,似已進入深山之中,隻聞鬆濤陣陣隱隱傳人箱中。
突然,一陣傑傑怪笑之聲,道:
“想不到我‘血手財神’運氣不錯,今夜又遇上一檔子買賣——”
挾箱子之人不由大大的一震,悚然殺住身形,冷峻地道:
“尊駕雖名列‘四富’,尚某卻沒有把你放在心上!”
南宮白心頭大震,心道:
“這不是‘神手狀元’尚鳳池前輩的口音麼?”
‘血手財神’陰笑一震,道:
“當然,憑‘神手狀元’尚當家的,怕過誰來,不過,我‘血手財神’從不做空手買賣!”
‘神手狀元’道:
“你要怎樣?”
‘血手財神’道:
“你挾一個金光閃閃的箱子,行色匆匆,顯然箱中絕非凡平,識相點,讓本人看一看,如果僅是普通財物,我財神爺也許還未看在眼裏!”
‘神手狀元’厲聲道:
“你猜尚某會不會答應?”
“嘿嘿!不答應也得答應?”
“憑什麼?”
“就憑‘血手財神’這塊招牌!”
“哼!你那兩下子也未必高明!”
‘血手財神’陰笑一陣,道:
“高不高明一式便知,尚當家的,,你放下箱子,咱們就活動活動筋骨如何?”
‘神手狀元道’:
“尚某挾著箱子也是一樣!”
“傑傑傑傑!尚當家的!別自負太高,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諾!你身後不到五丈之地就是火山口,傑傑!箱中不諭是任何貴重之物,可別陪上一條老命,那才不值得呢!”
‘神手狀元’大喝一聲,首先發難,他知道遇上這果個魔頭,休想走了,‘連中三元’掌法電閃施出。
‘轟’地一聲,兩人接了掌,‘神手狀元’被震退了兩步。
“傑傑傑傑!尚當家的,別和自己過不去——”
‘神手狀元’再次厲喝一聲,猛撲而上,兩人立即打在一起。
此刻箱中的南宮白大感後悔,深責自己剛才沒有出聲呼喚,他深知‘血手財神’名列‘四富’功力僅次於大羅山莊莊主周至剛及‘飛熊堡’兩個年輕高手,‘神手狀元’即使沒有挾著一個沉重的箱子,也要相差一等。
南宮白此刻又不敢出聲,深恐打擾了尚前輩的心神,被‘血手財神’所逞。
百十招過去,‘神手狀元’漸漸向後退去,南宮白在箱中隱隱感到燠熱,且有濃煙自小孔中鑽進箱中。
突然、掌風呼嘯,‘血手財神’大喝一聲,力劈三掌,‘神手狀元’本已略遜一籌又與‘絕戶神偷’打了數百招,在挾著一個箱子,真力消耗太大,雖知凶多吉少,卻不願將武林至寶拱手讓人。
他集平生功力,施出‘連中三元’掌法最後一招‘狀元及第’,隻聞‘轟隆’一聲‘血手財神’連退三大步,而‘神手狀元’卻退了七八步之遠。
‘血手財神’獰笑一聲,電欺而上,厲聲道:
“怎麼樣?你後麵一丈之地,就是火山口,難道你——”
‘神手狀元’暴喝一聲,道:
“尚某和你拚了——”
兩人立即有打在一起,尚鳳池這一拚命,‘血手財神’也不敢大意。
而南宮白在箱中卻急出了一身大汗,他在箱子裏尚且感到燠熱,外麵的熱度可想而知了。他幾次想大聲喊,終於忍住,深恐在尚前輩一愣之間,遭了對方的毒手。
突然,‘砰’地一聲大震,南宮白隻感身形悠悠飛出,顯然箱子也被‘血手財神’震落。
在兩聲驚呼之後,南宮白隻感箱子去勢不衰,在地上翻了幾個身停止,但他不由大吃一驚,因為他已聽到‘呼呼’烈火燃燒之聲,和令人難以忍受的悶熱。
他再也不敢怠慢,立即大聲叫:‘尚前輩!尚前輩!我是南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