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躺在床上的那個男人,努力的用手撐著自己,坐了起來。他聽到了楊真的話,看了一眼她,忍不住的輕笑出聲。
孫千舞並不知道他在笑誰,就以為是自己,所以她就低著頭,不敢看他們。
那個男人看著楊真和軒轅舜說:“你們好,我是呂澤,是孫千舞的朋友。對了,你就是楊真吧!千舞一直有和我提起你。”
楊真笑著看著呂澤說:“對,我是楊真,你好。”楊真覺得這個呂澤長得還不錯,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那兩個酒窩,可好看了,
軒轅舜看到了楊真對著另一個男人笑得這麼開心,就覺得格外的不舒服。此時軒轅舜的臉就更黑了,他看著呂澤,冷冰冰的說:“軒轅舜。”
“你好,你好。”呂澤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的直接,隻好尷尬的再和他打了個招呼。呂澤打完招呼之後,又看了一旁在裝鴕鳥的孫千舞說:“你最喜歡的小真來了,你怎麼不好好的招待她?”
軒轅舜一聽到呂澤叫楊真小真的時候,便不高興的,死死的盯著他!小真是你能叫的嗎?楊真看了一眼軒轅舜,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用手捂著嘴,輕輕的笑了幾聲。
孫千舞特別不好意思的抬頭,看著四周,也沒有什麼水果了,所以她就更不好意思了。楊真看著她這個樣子,便笑著說:“沒事的,我不用吃東西的。對了,千舞,你那天到我的病房就是想來問這間的吧!”
孫千舞點了點頭,又把頭給低了下去,小聲的說:“那個,我方向感不是很好,所以經常找不到路。”
呂澤聽到楊真也住在了這裏,便疑惑的看著她說:“你也住這裏?是怎麼了?”
楊真聽到他的問題,也微微的愣了愣,指了指自己的腳說:“沒什麼,就是骨折了。”呂澤聽到答案之後,也忘記了,他不好意思的用手捂著臉,懊惱自己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軒轅舜冷冷的看著他,心裏暗罵了一句“白癡”。
呂澤不好意思的看著楊真,笑著說:“真的是,我可能是燒的太久了,所以腦子都不清楚了。”
燒太久?楊真便疑惑的看著他說:“你燒了多久?為什麼會發燒呢?”
呂澤擺了擺手,說:“我也不太清楚,醫生也沒查出來。我已經高燒一周了,但是打了針,退了燒之後,藥效過了又開始燒。後來吊瓶也沒有用,醫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叫我在醫院觀察。你是不是沒有看出我在發燒!”
楊真看到呂澤說到這裏還格外的驕傲,無奈的看著他說:“我確實沒有發現你在發燒,感覺你精神還挺好了。”
呂澤無奈的聳了聳肩說:“是啊!醫生沒有辦法,我也沒有辦法了。”
楊真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就隻能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