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明顯有些無奈,“我該怎麼說你好,你明明不喜歡他給你買的那些衣服,何必……你老公又上娛樂版頭條了,你到底什麼時候能正視這個問題?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因為愛他才和他結婚的……”
“好了,夏帆。”打斷夏帆的話,對於這個問題,她一向不喜歡多談,柔柔的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這種時候,跡部財團的董事長夫人好像才應該是最忙的吧!”
“你還說,你不會忘記今天是你幹兒子的周歲生日吧!”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夏帆也不勉強,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夏帆一說,汐裏這才想起,她老公好像上個禮拜去美國出差前對她說過這件事。幹笑著說道,“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寶貝的生日呢,放心,晚上一定準時過去!”
“好吧!對了,你老公今天到底回來嗎?”
“恩,我也不太清楚,跟你說完我就給他打電話。”
“隨便你,其實他來不來也無所謂,隻要你來了就好,好了,不說了,我先去忙了,晚上見。”
“恩,晚上見。”掛上電話,汐裏將車停靠在路邊,一邊撥下她的“親親老公”的電話,對麵響了一聲後立刻傳來嘟嘟的忙音,汐裏便知趣的掛斷了電話,繼續開車。
而另外一邊掛上電話的跡部夏帆,則是馬上轉身一把抱住自己的丈夫,心中很是氣悶,為什麼像汐裏那麼好的女孩會喜歡那樣的男人;明明知道丈夫在外麵有情人,還非要假裝好妻子好老婆。
跡部景吾感覺胸口一陣濕意,心疼的抬起她的頭,從桌上抽出一張麵巾紙仔細的將她晶瑩的淚珠擦幹淨。
見丈夫這麼體貼,夏帆心中更是一陣酸澀,哽咽問道,“景吾…為什麼她要受這樣的罪?”
跡部景吾抿了抿唇,將她擁進懷中,“你以為像本大爺這麼好的男人,這麼容易就能找到啊?”
“自戀狂!水仙花!”夏帆低咒。
跡部景吾好笑的撫摸著愛妻的頭發,自己則看向窗外,想起好友和他的妻子,難得非常不華麗的歎了口氣,因為不愛,所以才會忍心傷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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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阪到東京,開車不過2個小時,汐裏驅車回到東京時,不過才下午兩點多。因為晚上要去參加跡部家的宴會,作為忍足太太的她,還是得好好的打扮一番的,以免丟了她丈夫的臉。時間還很充裕,她先回家洗了個澡,從衣櫃裏拿出她丈夫為她買的還未穿過的緊身連衣裙,這才驅車去給他幹兒子買禮物。挑好禮物,又去美容院做了SPY又弄了頭發,還去做了指甲,直到快六點,才開車回家。
將車子開回離忍足主宅不到兩千米的小套房裏放好,汐裏這才蹬著一雙高跟鞋慢悠悠的踱回家。看了下牆上的鍾,都六點多了啊。正想著要不要再給她已經快一個禮拜沒消息的老公打個電話,就聽到玄關傳來開鎖的聲音。她並沒有請保姆,所以,擁有這套房子鑰匙的人,除了自己就隻有一個人,那就是她的丈夫——忍足侑士。
將所有疲憊都收了起來,汐裏對著丈夫露出一張帶著驚喜的笑臉。她完全不介意飾演一個以雀躍的心情歡迎出差一星期有餘的丈夫歸來的好妻子。
“老公,你回來啦!出差辛苦了,要先洗個澡嗎?”汐裏一麵輕鬆的跟他打招呼,一麵接過他手中的手提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