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斕隻感覺額間青筋不斷跳動,腦仁一抽一抽的疼。
而在門口的蕭夙還在震驚中沒緩過神,眼睛眨啊眨,試圖去理解發生的情況。
那個男的說什麼?
奸夫?
他?
當江斕的奸夫?
怎麼每個字他都認識,組合起來卻又那麼陌生呢?
謝肆則像是沒聽見什麼一般,直接端來一盆水,試圖物理降溫消解掉那大片的紅暈。
“還裝傻是吧!我就讓你們裝不下去!”謝智強忍不下去了,直接將照片扔在桌子上,同時在手機上調出大量的消費賬單扔到她麵前。
弄完,整個人像脫了力般癱在沙發上,委屈中帶著恨意:“給給給!這些可都是證據!”
江斕伸手拿過幾張快速瀏覽了下。
江浩則總感覺門口的人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走到客廳的他自然也看見了桌子上的照片。
難道不是換爸爸?是要換媽媽了嗎?
照片上內容不是其他,正是江斕跟陸曄,但不知道是不是角度問題,每一張上麵都沒有陸曄的臉,反倒是江斕。
幾乎每張眼睛都亮晶晶的,笑的開懷。
看完。
江斕心中鬱結的一口氣也沒的差不多,來龍去脈也了解的大致清楚,揚起笑臉。
她先是讓江浩回屋,然後讓謝肆帶著蕭夙去洗手間處理一下,緊接著拿出櫃子中的棒球棒,活動了下手腕腳踝。
淒厲的叫聲從客廳傳來:
“我看你眼睛張屁股上了是吧!這兩天你吃的燕窩是屎嗎!”
“我花錢是為了誰啊!”
“再說!老娘花自己掙得錢怎麼了!你TM有種別自己掙去啊!”
“什麼也不知道就學別人捉奸,你是三百集的苦情劇看多了是吧!要是實在閑就給老娘幹活去!”
......
十分鍾後。
整個房中隻剩下淒淒艾艾的哭泣聲,謝智強抱著江斕大腿,口齒不清的張口:“對不起老伯,窩寄到錯了。”
江斕手被震得生疼。
將棒球棒隨手扔到一邊,坐在沙發上氣喘籲籲,謝智強有眼力見的立刻上前按摩,也顧不得身上疼痛,趕緊表忠心。
另一邊。
蕭夙簡單衝了涼後,才感覺到胸口隱隱作疼,透過鏡子才看見紅了很大一片。
衛衣脫下後被謝肆拿去洗了,就算用洗衣機甩幹後還是潮濕。
謝肆隻能拿著衣服,站在敞開的窗戶邊。
出了洗手間,正對著客房,蕭夙一眼便看見窗下瘦小身影,擦了擦頭,他上前冷聲到:“站這幹嘛?”
謝肆吸了吸鼻子,回答道:“哥哥的衣服還濕著,沒辦法穿。”望著呈倒三角的腰身,問道:“哥哥不冷嗎?”
屋內氣溫有些涼,但還在能接受的範圍,蕭夙倒也沒覺得冷:“還好。”
說完。
他也走到了跟前,伸手將衣服拿在手裏:“別吹了,我讓司機送一件就行,車上有備用。”
剛洗完澡的,身上殘存的熱息噴灑在謝肆臉上,隔得近了,他恰好到蕭夙人魚線的位置,分明的線條映入眼簾。
謝肆動了動脖頸,怎麼耳尖有些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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