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真的沒事嗎?”清染發出這樣的疑問。
“有什麼事?除了那個叫手塚的手臂有點擦傷。”山崎意猶未盡,“真是英雄救美的經典橋段呐!”
“山崎姐,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嗨,算了,反正青木姐女生的身份已經戳穿了,接下來也隻能隨緣了。”
“難道說青木在青學扮男生是有什麼特殊原因?”將陪手塚去醫院的光榮任務交給青木後,不二就一直杵在這裏。
“當然,不二學長還是自己去琢磨吧!”
“慈郎,你那麼急找我們有什麼事啊?”擔心完青木和手塚,汐隱終於記起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跡部讓我來找你們。”慈郎的聲音因為委屈而異常低落。
“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當然是不能讓你們待在這,錯過跡部華麗的出場。”一個充滿磁性從而顯得十分誘惑人心的聲音,懶懶地響起。
“忍足,你怎麼也在這裏?”山崎注意到悠閑地靠在牆邊的身影,一身灰黑色的西服,優雅卻不失莊重。
“為了不錯過好戲啊!”
“怎麼改變了,沒有打扮地跟牛郎一樣?”
“你說,我還敢招惹女人嗎?”忍足幽怨的眼神直直盯著山崎,像是控訴,又像是在——棄械投降。
山崎的表情有些怪異,或許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不知不覺間,對一個人的偏見逐漸轉變成了時時刻刻的關注,總是在不經意間去注意他周遭發生的事。
忍足徑直走到山崎麵前,居高臨下,嘴角扯出一抹迷人的笑:“今天的你真是讓人眼前一亮啊!”
“本小姐從來都是這麼漂亮,隻是你不長眼!”山崎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卻不知她緋紅的臉頰泄露了太多。
“是,那麼我是否有幸請美麗的小姐做我的舞伴。”忍足優雅的彎腰,伸出右手做出邀請的動作。
這句話十分耳熟,正是忍足平時用來搭訕女生的開場白,如果是平時山崎一定會給他一個白眼再加上重重的一腳,可是此時,鬼使神差般的,她竟然把自己的手交給了他。
忍足滿足地勾起嘴角,拉起山崎,把她的手擱置在自己的臂彎。朝宴會的中心地帶走去,末了,還不忘回過頭來:“對了,你們也不要忘了過去。”
“山崎姐好像是在害羞,有點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女孩。”
“清染,你這句話不要讓她聽見了,要不她非上來跟你掐架不可!”汐隱由衷地勸告。
“我也隻敢在她背後議論一下……”清染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表情甚是可愛。
“小隱,我們走吧,跡部馬上就要出來了,在這邊什麼都看不到!”慈郎拖著汐隱的胳膊一個勁地朝中央的舞池走去。
“好好,可是慈郎前輩你走得太快了!”汐隱千鈞一發之際拉上了清染,這個時侯可不能讓她獨善其身。
舞池是燈光的聚集點,參加宴會的人,無論初衷是什麼,都停止了原本交談的話題,目光一致集中到舞池中央,此時的舞池聚集了眾多年輕的男女。
柔和的光灑向舞池,在地板上映出無數流水般的光紋。白色的溫馨的光在緩緩地變暗,隻有地麵上流淌的光紋依舊。人的眼睛對於緩慢的變化往往不是特別的敏感,直到產生質的改變。所以一直到舞池陷入一片黑暗,人們才乍然發現自己仿佛被奪去了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