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今日美人坊開張,一夜鬧遍整個都城,卻無人見過美人坊的老板‘瑾夫人’,甚是遺憾。
瑾夫人也就是蘇瑾卻抱著她的悔兒躺在床上,哼著小曲,哄著無悔入睡。心裏卻一直忐忑著,雖說要蘭香去引誘雲子靖是自己的主意,卻心裏怪不是滋味,隻要一想到雲子靖喜歡上蘭香,她心裏就揪痛得厲害。
另一邊,雲子靖以最高的錢財,成了蘭兒(蘭香)的入幕之賓,正坐在蘭兒的廂房聽著她彈曲。一曲結束,他輕聲道“蘭兒姑娘好琴藝。”
“王爺過獎了。”蘭香想到瑾夫人說過,自己一定要博取靖王爺的好感,為美人坊爭取一個雄厚的後台,進而起身走進雲子靖,端起桌上的酒壺為雲子靖和自己都倒了杯酒繼續道“今日蘭兒要多謝王爺的厚愛,蘭兒敬你一杯。”說完率先端起酒杯豪爽的一飲而盡。
雲子靖見蘭兒不像一般女子般的做作,卻像江湖女子般的豪爽,不免另眼相看,也端起酒杯飲盡。後道“蘭兒姑娘的才情,本王佩服,不知是何人所教?”
“王爺說笑了,蘭兒隻是美人坊的一小小藝妓,哪來什麼才情,不過那曲子還真是有人所授,隻是教授蘭兒的人以去世。”蘭香暗想,幸好瑾夫人已經把台詞給了她,不然還真是讓她不知怎麼應對了。
“去世了?”雲子靖聽到這話的時候便陷入了深思。
蘭香看著雲子靖開口道,“是啊!去世了。”
“那可以告知本王她的名字嗎?”
“嗬嗬!她叫‘孤獨敏’,王爺可認識?”
“孤獨敏?本王不識。”雲子靖一手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之後,看著蘭香說道。“蘭兒在為本王彈一曲‘水調歌頭’吧!”
“、、、”蘭香輕點頭,緩緩來到琴邊坐下,神情專注的彈唱起來。
蘇瑾哄睡無悔後,一直沒有睡意,獨自心事重重的出了房門。
這時已近半晚,四處漆黑一偏,蘇瑾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來到了何處,隻聽見有人聲,很奇怪,這大半夜的,誰會不睡覺跑出來,便好奇的聞聲走了過去。
“現在臣妾隻想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絕沒有半點和您搶王爺的意思。”一個委婉的女聲。
蘇瑾走進一看,不就是雲子靖那兩位側妃嗎?這麼晚了,她們在這裏做什麼,想著,四處看了看,發現旁邊有座假山,很快的隱了過去,躲在後麵偷聽著。
“哼!沒有半點意思,你別忘了,當年是誰使出那些下三濫的賤招,讓靖哥哥納你為妃的。”上官雪暴怒的靠近素顏,喝斥道。
“咳咳!雪妃,都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耿耿於懷,咳咳咳!當年的事,臣妾也是被迫的,這你都知道。”或許是太激動,素顏緊揪著胸口的衣領,吸了口氣繼續道“您現在又來舊事重提,你到底是何意思?”
“嗬!被迫?說得多好聽啊!”上官雪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一手迅速抓住了素顏的另一隻手,咬著牙狠狠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賤人,趁我不注意就勾引靖哥哥。”
“臣妾,咳咳!臣妾,沒有,你別血口噴人。咳咳咳!”蘇瑾甩開了上官雪的手,後退了兩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還臣妾,說得多順口啊!”上官雪緊緊的跟著素顏的腳步,抬手一耳光就扇了過去,“我就是討厭你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你裝給誰看呢!哼!我可不吃你這套。”說著又抬起手,在準備扇下去時,蘇瑾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素顏身邊,替她擋了下來。“雪妃,別太過分了,顏妃一直在忍讓著,您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哼!你是誰?不過就是靖哥哥撿回來的一條可憐蟲,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們之間的事,你最好給我滾遠點,別惹火了本妃,讓你娘倆吃不了兜著走。”
“可憐蟲?嗬!你這個比喻可一點也不恰當,你知道嗎?要是讓靖王爺知道你是這麼形容他的幹兒子,看是誰吃不了兜著走?”蘇瑾冷笑著,這個女人真是氣瘋了,什麼話都敢說。這段時間蘇瑾已經看明白了,雲子靖是發自內心的在疼愛無悔。這女人還不知輕重的說話。
“你,你這個賤人,休得嚇唬我,靖哥哥疼愛我,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你這個賤人,最好帶著你那野種趕快離開靖王府,不然、、、”話還未說完,就被蘇瑾一耳光打斷,上官雪捂著被打的臉龐,不可思議的望著蘇瑾,紅著眼“你,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打我?”
“你敢罵我兒子是賤種,今日看在靖王爺的麵子上,隻是給你個教訓。”蘇瑾陰狠的瞪著一臉不服氣的上官雪繼續道“要是以後再說這樣的話,就別怪我對你下狠心。”
“賤、、、”上官雪才說了一個‘賤’字,隻聽到‘啪’的一聲,蘇瑾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耳光扇了過去,這次蘇瑾使了全力,上官雪被打倒了地上,隻見她惡狠狠的盯著麵無表情的蘇瑾“賤人,你就是一賤人,你兒子就是賤種,我就罵了,怎麼樣,你有本事就殺了我,看靖哥哥放不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