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你好運!”聽著獸吼聲,羅爭一咬牙,快速的衝進水流之中,將那白衣女人抱了起來,由於水流的緣故,這女人全身上下被打得濕透,羅爭的手掌環在她的小腿與後腦之處,頓時感覺到那如溫玉般的嬌嫩柔滑,觸感極為美妙。
咬了咬舌尖,將那股旖念壓下。羅爭抱起變成濕身的神秘美人,然後賣命般的對著半山腰一處溶洞奔跑過去。
一路狂奔,直到進入溶洞之中時,這才鬆了一口氣,將先前摘下的幾枚獸目在溶洞口設下獸障,現在這裏也能算做是一個安全範圍。
抱著懷中的女人衝進溶洞,羅爭將她輕放在石台上,一屁股坐在她的身旁,重重的喘了幾口氣。
在休息的時候。羅爭這才有時間近距離的觀看這位美麗女子。細細的打量著她。羅爭心中逐漸的湧上一抹驚豔的感覺。用眉目如畫。冰肌玉骨這等象征美麗的詞彙來形容她似乎並不為過。而且。最讓羅爭驚歎的。還是她身上所蘊含的與生俱來的高貴氣息。
“典型的白富美!”
目光在那張吹彈可破的俏臉蛋上掃過。羅爭目光緩緩下移。眉頭卻是微皺。隻見在其玉頸之下的胸部位置。一道狹長傷口泛著鮮血將衣服侵染得血紅。
昏迷之中的她。黛眉微微蹙著。一抹痛楚隱隱的噙在臉頰之上。這般模樣。雖然有些不符合她的氣質。然而卻頗為楚楚動人。
“她需要治療。”
搓了搓手。羅爭從戒指中取出療傷魔珠。略微躊躇了一會。然後伸出雙手就欲解開女子的衣衫。不過當他手掌即將要碰觸到後者身體之時。緊閉著雙眸的神秘女人卻是驟然睜開了眼。美眸泛著一抹冰冷與羞惱。緊盯著羅爭。
“呃…你醒了?”忽然睜眼的女人。把羅爭駭了一跳。趕忙退後了幾步。舉起手中的魔珠。解釋道:“我隻是想幫你療傷而已。沒有惡意。當然…剛才是你昏迷了。我才想用愈傷魔珠給你治療。不過既然現在你蘇醒了。那你自己來吧。”
說著。羅爭小心翼翼的將愈傷魔珠放在她身邊。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見識過這女人的強橫。羅爭可是有些害怕她忽然發個飆。一巴掌把自己給胡亂拍死了。那不得冤死?
見到羅爭退後,白衣少女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羅爭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是發現,全身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
微微掙紮了一下身子,白衣女子緩緩閉目,片刻後睜開,咬著銀牙低聲道:“該死的家夥,竟然中了它的封印術。羅爭蹲在山洞的角落,望著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神秘女人,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
再次掙紮了一下,白衣少女隻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紮,偏過頭,美眸望著那蹲在的上畫圈圈的羅爭,仔細的將後者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覺得這個麵帶銅麵具的男子有什麼危害性之後,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上藥吧。”
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為她身份的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抬起臉來,羅爭盯著白衣美女,眨了眨眼,低聲嘟囔道:“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癡事情。”
聽著羅爭這話,女子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著,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麵前說這種話了?
“我還沒那麼迂腐,隻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女子淡淡的說道。
有了這話,羅爭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幹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神秘女人胸部上的衣衫小心的撕開一截。
撕開了素白衣衫,隻見其下方竟然還有著一件淡藍色的金屬胸衣,看這胸衣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的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
“若不是有這東西護身,恐怕陰陽魔淫蛟的那招攻擊,就能直接刺穿她的上半身了。”望著這淡藍色的胸衣,羅爭心中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