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醒來時,太陽就要落山了,好臭啊!我怎麼在山裏?我不是被車撞到了嗎?難道肇事司機把我拋屍荒野了?想用手拍拍頭,感覺一下,身上哪裏痛,咦 不對!怎麼這麼臭啊……!
大腦一下湧進好多記憶,導致我大腦宕機又暈過去了。
天色徹底黑了,我躺在上慢慢睜開眼睛,第一時間鼻子聞到一股惡臭味,又活過來了,剛剛差點死掉。
現在的身體是17歲,青年名叫王大虎,從小出生在東北,因小日本人侵略,導致東北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中,那是遍地浮屍、民不聊生。
那時的東北農村經常被鬼子掃蕩,男勞力抓走修炮樓,煤礦挖煤。
父親王滿江、也想去打鬼子,奈何母親盧桂花,苦苦哀求不讓去,父親也知道自己要是走了,家裏就剩妻子和兩個兒子,也沒法生活。
再一次鬼子掃蕩前,抗聯的同誌知道後,提前通知老鄉們轉移,父母無奈隻能咬牙搬遷了。
父親有一手打獵手藝,這些年也攢了些錢,原本是給大兒子結婚用的,現在隻能當做盤纏跑路用了。
最後父親帶一家人落戶北平城,跑的夠遠吧?父親拿出所有大洋,買到一處破敗小跨院,休養生息、艱難生活。
父親在木材廠上工,母親幹點零活,大哥王大龍在車站扛包,家裏好久沒有吃過肉了。
今天王大虎放假,偷偷跑出城進山打獵,上山打鳥、找野雞,父親是獵戶,基因遺傳吧,我用彈弓、弓箭特別準。
進山不久,因為打的準,收獲還不錯,正想在多打些給父母打打牙祭,就聽到有槍聲爆炸聲傳來,聽多了父母講類似的事,遇到打仗槍聲,怎麼躲避,四處觀察一下,找到一處樹葉比較多的地方,爬了進去把自己隱藏好。
槍聲夾雜著喊叫聲,越來越近,本能的身體開始顫抖,尿意思永,雪上加霜的是,爆炸聲驚醒了不知名的生物,它從王大虎的褲腳爬進褲子裏,王大虎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手伸進褲子想把蟲子抓住。
王大虎的手不知道,抓到了什麼生物,被抓到的東西,可能是被激怒了狠狠咬在王大虎的小炮上。
王大虎 另一隻手捂住嘴巴,不敢發出響聲,怕引來拿槍的人。
王大虎滿臉通紅眼睛凸出,就在王大虎忍不住要叫時,一股熱流竄進身體,受到能量在身體裏的亂竄,驚嚇疼痛的王大虎直接死了。
我是被車撞了,死前血液靈魂,被一直帶在手腕上的珠子吸收,從現代穿越過來了。
沒人看到此時王大虎的身體,他全身皮膚通紅,私處腫大異常,體內未知能量亂竄,所過之處同時也在改善王大虎。
腦海裏的記憶全部融合,知道現在還是兩黨對抗時期,也知道自己為啥躺在這裏。
想起前世帶著的手串,是在一次出去玩,在河灘邊撿到的,撿到時特別埋汰,自己一個個洗刷幹淨,看著還挺好,就從新串繩然後就一直帶著了。
回過神來,臭味更濃,就感覺自己身上黏糊糊的,也知道臭味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
坐起來看看周圍,雖然天黑了,視野有影響,還是能看到一棵棵大樹。